子。
不知道你为什
忽然问起这些事。反正，得先同你父亲联系
下——”
“不要告诉爸爸！”提高
声音。
“鞠子……”
“对不起，
声音是大些。”闭上眼睛，做个深呼吸，“就算要与爸爸联络，也请在打完这个电话之后。求您，告诉。妈妈接受体外受精吗？”
舅舅叹口气，像是放弃，又像是解开某种封印。
“关于那件事，具体情况不清楚。”舅舅说道。
关于那件事……
仅凭这句，就明白自己猜中。氏家家族对体外受精并非无所知，甚至都到称之为“那件事”程度。
强忍着不让自己大喊大叫起来。“那，大致情况您还是知道？”
“真，只知道个大概。”舅舅轻轻清清喉咙，“姐姐可能要接受体外受精事确属实，因为母亲也曾与商量过。”
“外婆？”
“嗯。当时姐姐怎也生不出孩子，周围很多人说三道四，结果就患神经衰弱。也被领去祈求神灵赐子，也请人施过不科学巫术之类。就在这时，恰巧传来关于姐夫，就是你父亲在大学从事体外受精研究风言风语。”
“果然……”
“当时，还没有关于体外受精成功例子报道，但研究已经取得极大进展，据说，估计已经成功。因而，大学方面也在寻找参与实验人选。听这些话，母亲就想让姐姐试试，姐姐似乎也愿意。”
“所以……就做？”
“不，大概没有，”舅舅极不自信地说道，“因为姐夫反对，说最好再等等，待技术成熟之后再做也不晚。”
“可那或许只是不想让您知道吧，实际上却秘密接受体外受精，然后就怀孕。那或许就是……”
面对诘问，舅舅沉默。是肯定意味沉默。
“就算真是那样，又有什关系呢？”过会儿，舅舅说道，“和平常孩子又没什不同，也毫不影响鞠子你是爸爸和妈妈孩子这点啊。”
这次轮到哑口无言。爸爸和妈妈孩子？爸爸是谁？妈妈又是谁？
“喂，鞠子。你在听吗？”舅舅喊起来，“轮到问你吧？你究竟在那边做什？为什问起这些事？”
“对不起，”说道，“您现在什也别问。”挂断电话。
此后舅舅是如何做呢？或许已通知父亲。这样也好，反正已无法再和父亲保持从前关系。
在洗手间洗完脸，返回客厅，却没什食欲。呆呆地凝望着冷火腿煎蛋。
母亲接受体外受精这点已毫无疑问，她才对女儿不像自己事那样耿耿于怀。虽说自己也经历分娩阵痛产下孩子，却未必能像普通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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