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用功是很正常。那怎办呢?这份复印件你还需要吗?”
“要,要,能否让看下。只要是与父亲有关东西,什都想解。”
“那就给你传过去。你那边有传真吗?”
“有,有。舅舅工作时也使用传真。号码是……”
“还有其他需要调查吗?”问完号码,下条小姐又道。
实在过意不去。“已经足够,怎能再给您添麻烦呢。”
“不用客气。反正已经骑虎难下,并且,也想跟你这个朋友交到底呢,对你究竟为什要调查生身父亲也深感兴趣。谁让咱生性爱凑热闹来着。”电话那端似乎传来扑哧笑声音。
不禁觉得,必须要向此人说出真相。就算只是请人帮忙,也应该向对方和盘托出。
“喂,有没有啊?什都行。想,那种离开东京就无法调查事情,你定还有吧?”下条小姐友善地说道。
忽然想起件事,便厚着脸皮试着说道:
“那,下条小姐,您知道东和大学吗?”
“东和?知道啊。”她带着毋庸置疑语气说,“东和大学怎?”
“您在那所大学有没有熟人呢?”
“熟人?啊,倒是有几个。”
“文学院里也有?”
“好像法语系有个。”
“日文系没有吗?”
“那倒没有,不过,若说朋友朋友,倒是有两个。你找东和日文系那边有事?”
“下次去东京时候,能否给介绍个?”
“当是多大事呢,小菜碟。你为什忽然提到东和呢,而且还是日文系?”
“也说不大清楚。说不定又猜错,白费力气……”
“嗯,那好,答应你。会给你物色个合适人选。”
“真不好意思。非常感谢。”
“谢谢之类就先别说。那,马上就给你发传真。”
挂断电话,对舅母说声要使用传真机事,上二楼。传真机就放在楼梯口走廊里。名义上是舅舅工作时使用,实际上使用最多还是阿香。尤其是考试之前,这台机器似乎运行得格外频繁。
面呆呆地等待,面回想着前几天去函馆时事情,尤其是至今仍回荡在耳畔父亲打电话内容。
“杀吗?”
父亲确是冲着话筒说这句。那天,在返回电车里,也直在反复思索着这句话,甚至还想,难道是听错,父亲说并非“杀”,而是发音非常相近“下”或者“撒”?可是,再与父亲后面话联系起来想,若不是“杀”,前后逻辑就对不上。父亲接着是这样说——事故发生得如此凑巧,这怎可能?
难道是有人蓄意杀人却伪造成意外事故假象,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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