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裙加白衬衫,看就知是个女子。反过来说,如果隐去衣服部分,就不辨性别。
因为,不知为何,那个人脸部被黑色油墨涂掉。
次日,将行李存放在滨松町投币式储物柜之后,赶往帝都大学。们约好和昨日样正午时分在同家汉堡店会面。今天下条小姐提前五分钟就出现。
“睡得好吗?”
“嗯,睡得很香。”
“是吗,那太好。”
“真不好意思。好容易等到个休息日却……”
“这边你不用太在意,并不是说星期天就有约会。”她洁白牙齿闪烁着光辉。
因为是星期天,大学校园中人影显得格外少。喧闹声从远处传来。大概是运动社团,下条解释道。看来体育场就在附近。
决定求下条小姐带去那所昨天参观过旧学生会馆再转下。“你似乎很喜欢那幢建筑啊。”她笑道。只好默默地讪笑。
面在古砖建筑前面悠然地散步,面暗暗与脑海中那张照片中建筑作着比较。墙壁形式和百叶窗都致。不错,那张照片就是在这里拍摄。
确信,母亲去东京定与这张照片有关。如此来,那个脸部被涂掉女子身份就成最关键线索。如果能弄清这点,所有谜团似乎都可迎刃而解。
与梅津教授会面是在他办公室进行。走过充满药物气息木地板走廊,来到个门牌上写有“第十研究室教授室”门前,下条敲敲门。
“哎呀哎呀,好,欢迎欢迎啊。”
教授长着副圆脸膛,仿佛由圆规绘制出来样。他已经谢顶,眉毛也很稀疏,眉毛下面是双へ形眼睛。
在教授催促下,们在待客沙发上坐下。首先,下条小姐再度说明来意。听到要为父亲写传记,就不由得低下头来。
“哦,好啊好啊。能有这个给父亲写点东西女儿,真令人羡慕!”教授摇晃着圆滚滚身子频频点头。
“那,到隔壁等着,你们慢慢聊吧。”下条小姐冲微微笑,出房间。
“她很干练吧?”房门闭上之后,教授说道。
“是,非常干练。很崇拜这种人。”
“男学生全被她压倒。先不说这些,你父亲还好吧?”
“还好,托您福。”
“哦?那就好,比什都好。哎呀,有十年没和他见过面喽。他刚回到北海道时们还经常联系呢。”说到这里,教授似乎忽然想起什,眉头皱,重新坐进沙发,“那次火灾可真不幸!本想去参加你母亲葬礼,可怎也抽不出时间。”
“没关系。”轻轻摇头。
“直很过意不去。请向氏家君转达问候。听下条君说,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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