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好,那就好。无须知道事硬想知道,是没好果子吃。”杂贺慢慢地松劲,挪开身体,最后才把刀子从三岛喉咙上拿开。
紧接着,杂贺表情发生变化。仿佛看到耀眼东西,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身体失去平衡,未拿刀子另只手撑到榻榻米上。从肩膀晃动可以看出,他呼吸很痛苦。
“怎?”三岛问。
“没什。”声音非常痛苦。
“身体不舒服?”
“跟你没关系。快给出去!再不要来第二次。”
跟那天晚上在路边倒下时样,三岛想。对这名男子来说,自己摔倒在地、让三岛送到家是个大大失算。
“知道是哪里不舒服吧?”三岛问。
“少唆。”
“叫医生来吧。”
“不要。不要管。伪造工作证已经用不着。你可以带走。”杂贺蹲在榻榻米上,只手抱着头。尽管如此,仍没有丢掉刀子,果然是有两下子。
三岛站起来,俯看着他。杂贺也动不动。双方就这样对峙数分钟。不久,杂贺下子全身松弛下来,几次深呼吸后抬起头来。房间空气冰冷,他脸上却冒出冷汗。
“没事吧?”三岛问。
杂贺并不回答,只说:“快走!”
三岛转过身,正要伸脚去穿鞋。“稍等!”只听杂贺喊声。三岛回过头来。
杂贺舒口气,把刀子丢到榻榻米上。“为什,你为什说不会透露给警察?”
“?”
“你刚才不是说过吗?若是说出实情,你是不会透露给警察。为什根本不知道会说些什,就敢这打包票?”
三岛不由得苦笑下。自己刚才那句话确有点奇怪,但却不是信口开河。“是因为无论飞机事业本部发生什事都跟无关。还有点,”他继续巡视着屋内,“看到这儿东西,很好奇。想肯定是件很有意思事,也想亲自看看到底会发生什。”
“唔,你真是与众不同。”
“是吗?”
“还有其他理由吗?”
“就这些。”
“唔。”杂贺伸出脚,靠着墙坐下来。
空虚时间又在二人之间流淌起来,这次比刚才还要稍长些。杂贺拽过团在角毛毯,披在背上。三岛也把手插进外套兜里,拉拢前襟。
杂贺开口。“就是想弄个玩具。”他用倦怠声音说道。
“玩具?”
杂贺从摊开在榻榻米上资料中夹起张照片,递给三岛。照片上是自卫队直升机,相当大。“CH-5XJ。之前所说那玩意儿。”
三岛惊讶地盯着杂贺脸。“你是说想偷这个?”
“算是吧。”
“怎弄?”
“让它飞出锦重工业飞机库,变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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