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朋友?”
“勉强吧,他非得觉得欺负他妹妹,怎说呢?咬着不放十来年,疯狗似。”王悦扭头看眼呼呼大睡陶瞻,忽而又笑道:“算吧,从今日起,他不疯不傻,便勉强当他是朋友。”
“那就成。”郗璿慢慢往下坐,“晕死。”她慢慢抬手抚着额头,眼皮不住耷拉。
王悦低头看会儿郗璿,“大小姐?”
“嗯。”郗璿声音点点轻下去。
王悦蹲在郗璿面前,拉长声音道:“以后事多谢你。”
郗璿没回应,均匀呼吸声响起来,竟是坐着直接睡过去。王悦看着她那副样子,眼神渐渐柔和起来,他叹口气,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郗璿微微侧过身子,趴在台阶上窝着睡过去,酒气烧红脸颊。
王悦看会儿,眼前发黑,他扶着自己慢慢在她身边坐下。
陶家仆人已经自觉将拼酒拼昏过去自家二公子抬进门,正要问王悦时候,王悦摆下手,“不用,和她在这儿等王家人。”
那仆人点点头,不敢多话,他命人进去拿件厚实披风出来。
披风尚未拿出来,脚步声便在长街响起来,由远及近。
王悦扶着额低着头,昏昏欲睡,他勉强打起精神抬手招下,开口道:“王有容,这儿呢!不行头晕站不起来,你扶……”他抬头,话头猛地戛然而止。
谢景站在他跟前,垂眸静静望着他。
王悦醉意忽然便去七八分,长街萧索,谢景站在他面前,他只手便能抓着够着距离,王悦看怔。酒气烧起来,胸口阵灼热,他手忽然就不可自抑地轻颤起来。
自从王导警告过他之后,他便直有意无意地避着谢景,他忽然想起来,他与谢景两人之间确实有些日子没见面。
按道理来说,这种日子该是难熬,可他没日没夜忙着,竟是也不觉得如何难熬。这乍眼突然瞧见谢景,他连话都不知道该怎说。
谢景看醉醺醺王悦会儿,脱下外衫裹在他身上,酒气扑面而来。
王悦低着头没说话,他觉得自己是喝醉。倒在谢景怀中瞬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醉算不算装,清醒与沉醉两种情绪在脑海中交织,他揽住谢景脖子,低垂着脑袋。
他应该是喝醉,王悦胡乱想着,点点抱紧谢景,将头埋在他怀中。
谢景抬手轻轻摸他头发。
王悦不知道自己颤抖得有多厉害,他浑身关节都在颤。
谢景什都没说,伸手将他压入怀中,抬手揉着他脑袋,将他那头整齐束好头发点点揉乱。终于,待到王悦状态稍微好些,气均匀,他低声开口:“怎回事?”他知道王悦没醉这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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