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晋这个年纪世家少年其实差不多全部成家立业,谢景皱着眉思索半天,望着床上睡不安稳少年。
王悦是主动吻上来,几乎可以称得上没有分寸地咬,谢景没拦他,任由他醉醺醺地抱着自己喊着庾文君名字,他眉皱得很紧,眼神也逐渐冷下来。
其实都做到最后步,到底为什停下来谢景自己也有些想不起来,兴许是王悦疼得太厉害,又兴许是他确下不去手,他看着王悦长大,他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对王悦来说意味着什,王悦知道自己被男人上怕是要疯,看见眼泪时,他忽然停手,抱着王悦莫名其妙地安慰大半宿,说什自己早已忘干净,唯独记得王悦趴在他肩上难受得直咳嗽,却仍是含糊地念着“文君”二字。
那两个字带着浓重鼻音,小心翼翼,是个莽撞少年对另个姑娘心意。
这个人曾说会记得自己,可这人已经把前尘忘得干二净。
谢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想到这事,他直觉得自己是个挺大方人,下刻,他忽然就反应过来。
原来自己耿耿于怀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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