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摸清他脾性后,便知道这人骨子里其实温柔得不像话,吃素兔子被逼急都会咬人,谢景不会,他终其生都是个君子。
这样人,王悦没法不喜欢,世上两情相悦不易,温柔相待更是难得,你找到个温柔又深情人,你还管上其他?
谢景给支着下巴发呆王悦盛碗粥,搅凉后,轻轻搁在他面前。
王悦端起碗喝口,对着谢景用力地点点头,“好喝!”
谢景闻声有些失笑,这也太好养活,他抬手给王悦整理下领口,“你今日还要回王家?”
“嗯,没法待太久,最近琐碎事太多。”王悦说到这里顿下,“东南那边情况不是很好,接下来几日兴许会比较忙。”
“荆州?”
王悦略显诧异地看眼谢景,忽然又想到谢景本来就是从东南带调回来*员,解东南形势也实属正常,他点点头,“荆州怕是要出事。”
“你有何打算?”
王悦摇下头,对着谢景笑下,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些事本来就言难尽。
谢景懂,没再追问下去。
王悦开口道:“事处理完,晚上过来找你,你给留个门。”他端着粥,对着谢景轻轻笑下,非常直白道:“今晚想和你上床。”
“你身体受不。”谢景看着他,眼神像是在打量个小孩。
王悦思索会儿,“觉得没事。”此时不趁热打铁太亏,受不,其实忍忍也就过去。
谢景没理会王悦狡辩,“你若是过来,替你煎药,你把药喝就睡下。”
王悦眉头极轻地抽下,不知为何,他看着谢景这坐怀不乱样子,总觉得心里头发痒,他忽然凑近些,低声道:“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样,翻脸跟翻书似,喂,谢景……你真不想要啊?”
谢景明显顿顿,抬眸望着王悦。
王悦向是遇强则强,对方越是岿然不动,他越是寡廉鲜耻,他盯着谢景,环住他脖子慢慢把人勒紧。
谢景摸着王悦头发,终于低声平淡道,“不要胡闹,你这趟找,到底想让帮你做什?”王悦这段日子到底想干什他看得清二楚,王悦急着和自己说清楚,甚至跑过来和他上床,无非是形势紧张,王悦沉不住气。
王悦听见谢景说话,他明显愣下,过片刻才开口道:“不是,谢景,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谢景望着他,掏出枚物事放在案上。
王悦低头看眼,是那司马绍那半枚龙纹玉,他脸上流露出诧异,伸手把玉拾起来,过片刻,他抬头看向谢景,“怎?不过是块玉而已。”
“你在试探他。”谢景淡漠问道:“你想做什?”
王悦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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