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听闻太子和太子妃登门消息后,几乎是立刻赶回王家,可等他到时候,两人却已经离开。王悦诧异不已,这两人是来做什?风似刮阵就跑,干什呢?
曹淑坐在堂前喝茶,瞧见王悦走进来,放下手里杯子。
“太子呢?”
“走。”曹淑看着王悦,“你上哪里去?”
“去见个朋友。太子过来干什?”
“说是想见你,说你出去,他们便离开。”
曹淑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她越是这样,王悦越是觉得心惊肉跳,“那父亲呢?”
“去尚书台。刚去。”
王悦觉得更不对头,在曹淑身边坐下,犹豫会儿,仍是忍不住问道:“母亲,你刚和太子,你们说些什?”
曹淑闻声笑下,“你觉得为难他?不过是介臣妇,如何敢顶撞太子?如今情势不比过去,这点分寸母亲还是懂。是太子听闻你不在,他便走,他不过是陪着太子妃与小皇孙回趟庾家,顺道打王家路过,你以为呢?”
王悦噎住下,“就这回事?”
曹淑点下头,“就这回事,是你父亲非得把你喊回来,倒觉得大可不必。”她看眼王悦,“你与你父亲有点倒是生得像,怕事得很,听太子到,便忙不迭地来迎他。”
“如今他风头正盛,要能捧着他,自然捧着他。”王悦没多解释,伸手给曹淑亲自倒杯茶,“来,不说,母亲请用茶。”
曹淑看着王悦殷勤倒茶样子,“说,刚上哪儿去?大白天瞧不见人影。”
“去见个朋友。”
曹淑毫不留情地讥讽句,“哟,你在这建康城还有朋友?”
王悦顿住,小心地兜住自己自尊心,低声道:“有有,有。”
次日清晨,王悦起床洗漱后,打算再去谢家磨磨,昨日没磨出来,今日继续,他仰头将桌上茶饮而尽,“王有容!出门!干活!”他朝着院子外喊几声,起身去穿外衫。
这年头睡得比主子早、起得比主子晚幕僚也是没谁。
王悦穿好衣服走出门,王有容打着哈欠走过来,瞧见王悦,他忙换上脸殷勤。
王悦果然闻到股扑鼻芳香汹涌而来,他下意识退步,又觉得不妥,有损威严,“算,走吧!”他转身大步往外走。
王有容便高高兴兴地应个字:“是!”
路上,王悦都在考虑件事儿,无论如何,陈郡谢氏是要拉拢,他记起那位谢家大公子眼神,觉得此事怕是不太容易。不去看那人与谢景极为相似脸,光是看谢陈郡此人言行,王悦觉得此人不太容易对付,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谢陈郡这人瞧着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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