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经这
晚走进过校门吗？草薙心想。已经晚上十
点多
，奇怪
是，帝都大学校园场地上却还有人。有穿着运动服跑步人，也有在用小推车搬东西年轻女人。在搬什呢？草薙仔细看，原来是个很大扩音器。难道乐队要排练吗？
无论在什时代，大学都是另个维度空间。草薙不禁回想起自己年少时光。
汤川在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草薙之前联系他，他请草薙有空时来趟研究室。
“
本来不想干扰你工作，但有件事让很在意。”说着，汤川把泡速溶咖啡马克杯放在工作台上。
“你主动过问案件还真是少见。听内海说，你加入剧团粉丝俱乐部？还是第次听说你爱好戏剧。”
“每件事都有原因。先不提这个，你们在怀疑神原敦子小姐吗？”
正在喝咖啡草薙险些呛到。“你认识她？”
“这也不奇怪吧。她是剧团团员，是粉丝俱乐部会员。昨晚她找商量，问能不能解到警方调查情况，因为以前和她提过在警视厅有朋友。”
草薙看着汤川平静面容。“你答应她吗？”
“跟她说，恐怕做不到。即使从你这里问到什，也不打算告诉她。找你来，是因为和她聊过后，对案子产生兴趣。”
草薙放下马克杯，挺直身体。“你跟她聊些什？”
“刚才说过，她问能不能打听到警方调查情况，还说自己很可能受到怀疑。听说她和驹井团长交往过。”
“原来你不知道？亏你还是粉丝俱乐部会员。”
“又不是核心会员。怎样？你们真在怀疑她吗？”
草薙用指尖挠挠鼻翼。“你真不会告诉她？”
汤川微微瞪大眼睛。“信不过？”
“不是……”草薙苦笑着耸耸肩膀，怀疑这个男人是很可笑事，“就直说吧，目前们认为神原敦子有重大嫌疑，但没有决定性证据，无法逮捕她。情况就是这样。”
“认为她有嫌疑依据是什？作案动机吗？”
“不光是动机，有好几个依据。”草薙讲述目前为止调查经过，解释说受害人打电话方式不太自然，神原敦子很可能使用诡计。此外，根据烟火照片，其他剧团成员都有八点后不在场证明。
“原来如此，”汤川用指尖推推金边眼镜，“依据是案件不自然之处，并用排除法。你们认为她嫌疑很大，这种想法能理解，但缺乏决定性证据也是事实。”
“今天跑天，就是为寻找决定性证据，但无所获。找不到目击者，也查不到神原敦子乘过出租车。除非能证明那个电话不是受害人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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