矶谷知宏来到店里售卖街式小轮车BMX[1]柜台前,山下正在接待对看起来像是父子客人。父亲年近四十,儿子似乎是小学生。
店里还有两个店员,个待在收银台,正低头忙着什,多半是在玩手机。另个站在卖滑板地方,看到矶谷出现,连忙端正姿势。“早上好!”只有这声招呼是精神。
“感觉怎样?”
“呃,就这样。”耳朵上戴着两只耳环店员抓抓头,扫视着店里。尽管推出特卖活动,但店里除那对父子外没有其他客人。
“在网上也打广告,没有效果吗?钱都白花。”
“可不是嘛,哈哈。”戴耳环店员笑起来,矶谷狠狠地瞪他眼,他慌忙伸手捂住嘴。
两年前,矶谷开家叫“酷X”街头运动用品专卖店,售卖滑板、单双排轮滑鞋、小轮车以及相关配件、鞋子、服装等。刚开业时生意兴隆,爱好街头运动年轻人自不必说,喜欢嘻哈舞蹈和音乐年轻人也纷纷光顾。
但后来客流量逐渐减少,原因不明。矶谷改变店里装潢,也调整商品陈列方式,但都没有效果。
最后矶谷得出结论是因为人口减少,孩子和年轻人数量本身就在减少,其中热衷运动人就更少。矶谷认为游戏和智能手机也难辞其咎,孩子和年轻人只顾在虚拟世界中玩乐,根本不想去室外享受活动身体乐趣。
但若菜提出不同看法。她认为是因为经营方式有问题。“其他店生意都还不错。打听下情况,那些店都很努力,店员热心研究,不少人能力不输专业人士。酷X店员只比普通爱好者稍微多解些,资深玩家当然不会上门。”
听这番话,矶谷很愤慨,反驳道:“就算你古董店经营得好点儿,也别瞧不起人!”于是若菜沉默。
山下过来,脸垂头丧气表情。
“刚才客人没留住吗?”矶谷问,“感觉是爸爸来给儿子买自行车。”
山下摇摇手。“不是。儿子已经有小轮车,据说常去公园,也在大赛上拿到过不错成绩。他们来店里纯粹是为炫耀,是那种只看不买客人。随便应付几句,把他们打发走。”
矶谷咂咂嘴。“难得推出特卖活动,就只有这种客人上门吗?”
“哎呀,现在不景气嘛。”山下满不在乎地说。
就在这时,矶谷手机响,是个陌生号码。他略带戒备地接起电话,打电话是警视厅草薙。
“不好意思,在您百忙之中打扰。有些事想向您请教,可以见面吗?”
“没问题。是什事呢?”
“们见面再谈。去哪里找您呢?只要是您方便地方都可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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