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就职于办公设备制造公司白领,没有前科,连交通规则都没有违反过。他会突然失控,还刺伤人,真让人难以置信。”
“但确实被刺伤。”
“知道,这点他本人也承认。”
嫌疑人名叫加山幸宏,今年三十二岁,单身。昨天他去医院看心理科,排队挂号时候,因为怀疑有人在身后推他,和排在后面老人吵起来。最后他抢过老人拐杖,打老人头。这是他之前供述事件经过。
“但这份口供有很多矛盾地方。被他打头老人说根本没有发生争吵,是嫌疑人突然发怒,袭击他。询问当时在场人后,发现老人说法才是事实。”
“你是说,嫌疑人在撒谎?”
北原缓缓点头。“就此追问他,今天他供述变得截然不同。”
“他怎说?”
北原耸耸肩。“他说是因为幻听。”
“幻听?”草薙皱起眉头。
“症状是听到不应该听到声音。他说这个月来直饱受折磨,来这家医院也是为看心理科。”
“究竟听到什?”
“据加山说,听到是人声,十分低沉男人声音。男人用诅咒般语气不断低语着‘你去死’‘迟早杀你’之类话。加山几乎每天都会在意想不到时候听到这声音。”
听到这里,草薙不由得皱起眉头。“如果这是实情,还真让人难以忍受。如果每天都听到话,发疯也不奇怪。”
“确实。”北原打开记事本,“好,现在开始确认。你昨天说过,加山挥舞拐杖行凶时叫喊着‘总是在关键时候骚扰’?”
“没错。”
“他是不是还说‘你也是同伙吗’‘休想杀掉’?”
“是,其他人应该也听到。”
北原合上记事本,点点头。“们获取好几份证言,虽然每个人说法有细微差别,但内容基本致。每个人都觉得他话很奇怪。据加山说,他在排队挂号时又听到那个声音,对他说‘今天定要杀你,去死吧’。因为第次在公司以外地方听到声音,他比平时还要惊慌、混乱。当他忍不住回头看时,后面老人刚好在重新拿好拐杖,他误以为老人要用拐杖袭击他,刹那间想到自己会被杀死。据他本人供述,他记得自己当时忘地拼命抵抗,但后来事情就记不太清楚。清醒过来时候,已经被制服。”
“他也不记得自己刺伤制服他人吗?”
“这点他有模糊记忆。他说当时觉得不赶快逃走就会被杀掉,于是不顾切地刺刀。”
“他为什会带着刀?”
“防身用。”北原干脆地回答,“他虽然知道是幻听,但总觉得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人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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