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参加生物社,还热心调查过鼯鼠生态吗?立刻恍然大悟。鼯鼠是夜行性动物,要观察它生态,必须要依靠红外线相机。猜想小爱从那时起就很擅长这方面技术。”
“原来如此。那她说中西畑包里东西,用又是什手法?那是个普通包,应该没办法透视吧?”
“你说得没错。但她不需要透视,只要能辨认包里放什东西就可以。”
“怎辨认呢?西畑说她没机会看包里面。”
汤川靠到椅子上,交抱起双臂。“两人当时是在看电影,那时包放在哪里?”
“说,电影院里漆黑片——”说到这里,草薙灵光闪,“原来是这样,因为是红外线相机……”
“看来你也想到。小爱只需要在看电影期间悄悄打开包,用相机拍下包内部就好。身体仍然朝着前方,把藏着相机手伸进包里就可以,这并不是很难。离开电影院后,再从容地查看液晶屏幕就好。”
“原来是这种手法。”
“听说她约很多客人看电影?”汤川问玲华。
“对。她还说过,看什电影都行。”
“她应该是想开发新节目,因为那个名片魔术只能在新来客人面前表演。”
玲华神情黯然。“她对工作很热情……对于为她而来客人不多这件事也很在意。”
这份工作果然很辛苦,草薙不禁又在心里感叹。“等等,这说,小爱虽然看到包里信封,但里面装什……”
“应该是看不到。”汤川冷静地说道。
“可是她对西畑说,信封里有危险气味,被人发现会很不妙,这又是怎回事?”
汤川竖起食指。“这正是冷读术。”
“冷……原来是用在这里?”
“她并不知道信封里装着什,只是看西畑反应过激,意识到这信封中必有隐情,于是不断问含糊、从听人角度怎理解都行问题,以此来推测里面是什。她想运用自己学过冷读术技巧。”
“结果西畑以为她看到信封里东西。”
汤川露出钦佩神情,点点头。“在某种意义上,她做得太成功。”
草薙轻轻摇摇头。“怎会这样,是她多事吗?”
“小爱就是这样女孩。”玲华说,“她很有服务精神,又喜欢开玩笑,她总是说,想让客人更快乐,想知道怎样才能让人高兴,想知道客人心里在想什。”说着说着,悲伤又涌上心头,她从包里拿出手帕,按着眼角。
汤川望向草薙他们身后。“想她这努力做女招待工作,是受您影响。”
惠里子倒吸口气。“这是什意思?”
“果然是想嘲讽父亲吗?”草薙问。
“不是。”汤川看着惠里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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