畑很惊讶,但这次比那时还要震惊。包里东西都被她说中,甚至还包括混进去快递单。连西畑自己都不知道快递单在包里。
最后,小爱说出他最害怕事。她说看到个信封,然后意味深长地笑道:“有很危险气味。”
西畑心脏狂跳,冷汗直流。那个信封里装正是伪造支票。
他竭力装出平静样子,问小爱能不能看到信封里面东西。“这个嘛……”小爱沉吟,副疑惑样子。然而另个女招待离开后,他们单独相处时,她在西畑耳边悄声说:“那个东西可不妙啊,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西畑吃惊,看着小爱。她带着副不怀好意表情,继续说道:“幸好是看到,放心,不会告诉任何人。”
西畑知道自己表情僵住。他脱口而出:“你想要多少钱?”
小爱扑哧声笑。“要多少钱啊……让想想。真是太有意思。”
看着小爱天真烂漫样子,西畑心头涌起杀意。这个女人发现伪造支票事,要是她把这事告诉公司人,自己就完蛋。
小爱去其他桌后,西畑也直留意着她,目光追随着她身影时,每次两人视线偶然交汇,她都会报以令他毛骨悚然笑容。
不能犹豫,他心想。或许小爱只想要钱,但即使给她,也难以保证她会永远守口如瓶。只要手头吃紧,她必定会再次勒索。
离开酒吧时,小爱送他到门口,眼神明显在向他诉说着什。西畑转身离开时,已经下决心——只能杀掉她。
于是那天晚上,他付诸行动。
深夜,西畑将停在公司附近停车场业务用车偷开出来。他知道备用钥匙贴在车牌背面。他驾车前往小爱公寓。因为送小爱回过几次家,他知道她住在哪里。那是栋面朝小路老旧公寓,深夜时几乎没有人或车经过那里。
西畑将车停在距离公寓入口十米左右路上,等待小爱回家。手表指针指向凌晨点半左右。竖琴凌晨点打烊,小爱可能会陪客人去吃饭,也可能和其他女招待去别地方,不知道几点才会回来。西畑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等着。
小路很冷清,但偶尔也有出租车停下。每次他都屏住呼吸观察情况,但下车人都不是小爱。
等到凌晨两点、三点,小爱依然没有回来。西畑不由得焦躁起来。他忽然想到,小爱该不会今晚没去上班,早已在家里睡下吧?仔细想,完全有这种可能。早知道应该先给店里打电话,问清楚她今天上不上班。现在才想起来,他不禁很生自己气。
但快到四点时,辆出租车停在公寓前。后侧车门打开,下车人正是小爱。她身穿迷你连衣裙,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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