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精神?”
“蜷在被窝里,早饭也说不吃。”
“她昨晚应该也没吃。”冬树说道,“还是说说她吧。”
诚哉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哥。”冬树催促他回答。
“说什?硬逼她吃东西、命令她打起精神吗?她现在正为失去生存目而痛苦。她没有选择死,已经不错。”
“可瞧她那样子,迟早又会想歪。”明日香说道。
“可是,也不能因此就监视她吧?只能寄望于她凭自己力量跨过这道坎。”
“般人可做不到。并不是谁都像诚哉先生那强。就算,老实说,也曾经想死呢。”
冬树愣,盯着明日香。她皱起眉头,摆摆手。“不好意思,说怪话。放心吧,没打算死。”她挠着头走进食堂。
早饭做好时,河濑和户田也出现在食堂。户田脚下有点踉跄。他走过冬树身边时,冬树闻到股酒精味。
“太棒啦。每天这样好好吃早饭,小学以后就没有。”河濑边就座边说。碟子上是火腿、煎蛋卷和色拉。
户田没有坐下,而是进厨房。刚听到冰箱开关声音,就见他两手拿着罐装啤酒出来。他在桌子最靠边位置坐下,打开易拉罐猛喝大口后,打个响亮嗝。
“户田先生,”诚哉说道,“有点喝过吧?”
户田定睛看着诚哉,说道:“不行吗?”
“说过,酒最好在睡觉前喝。”
户田哼声。“那是以前话吧?你说不知什时候会遇上危险,所以入夜前不要喝酒。可现在没问题啊。有食物,有被褥。啤酒而已嘛,就让喝个够吧。”
“数量不是问题,但你明显喝多。这样子会弄坏身体。”
户田带着浅笑说道:“所以呢?身体坏又怎样?维持健康又有什好处?什也没有。即便长寿,也没啥好事,受苦而已。既然是这样,活着时候就随心所欲点。爱喝多少喝多少,大醉场死掉正好。倒是觉得不可思议呢。这样环境下,你们还能够活得本正经。”户田说完,继续喝啤酒。
诚哉沉默,似乎放弃,又吃起饭来。在冬树对面,河濑乐呵呵地吃着煎蛋卷。
冬树等人吃完时候,小峰起床过来。他身睡袍,用混浊眼睛扫眼桌面,然后坐下来,嘟囔句:“咖啡。”
“好。”荣美子应声,就要站起来,被诚哉伸手制止。
“如果要咖啡,都冲好,你自己去拿吧。荣美子女士给们做早饭,完全是出自好意,她既不是们保姆,也不是你太太。”
小峰瞪眼诚哉,不情愿地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诚哉站起来,环视众人。“耽搁各位下行吗?有话要说。”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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