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使用它。”
诚哉发现她说是安乐死事情,便朝她笑笑。“明白。也不想再做那种事情。”
“那就好。”菜菜美低头致意。
诚哉继续走。他感觉种苦涩在嘴里扩散。不用菜菜美说,安乐死事情,他也不想有第二次。然而,如果山西瘫痪,还能说得这漂亮吗?大家为让自己活下去,都已经全力以赴。就现状而言,如果不上路去寻找食物,实在难以生存。带着瘫痪老人行动在现实中是不可能。
但再抛下碍事人,究竟会剩下什?最后留下人能因此有所得吗?这是他不愿去想事情,但必须去想时候肯定会到来。想象那时情景,他眼前就因绝望片昏暗。
餐厅里,户田在喝红酒。他已经喝掉瓶,目前是第二瓶。太边喝罐装可乐边吃曲奇饼,饼干是这家酒店出售。
诚哉站到户田跟前。“提过,酒精饮料在睡前个小时喝。”
户田手持酒杯,盯着诚哉。“喝这点没事,又没有其他乐趣。”
“所以说可以在睡前喝。不然喝醉麻烦,因为无法预测什时间要采取什行动。”
“没问题,还没醉。”
“不,到此为止吧。”诚哉拿起还有酒瓶子。
“你干什?”户田脸色涨红,酒气熏人。
“你已经醉。”
“说没醉!”户田站起来,踉跄着上前纠缠诚哉,“喝完这些就完。”
“这是规则,请你遵守。”诚哉拂开他手。不知是否劲大些,户田失去平衡,撞在旁边桌子上,摔倒在地。
“啊!”诚哉冲过去,“你没事吧?”
但户田没有回答。诚哉担心他受伤,喊道:“户田先生!”
户田在颤抖,随后哭,发出断断续续抽泣声。
“反正都要死。”他低声说道。
“嗯?”
“就是们啊。不可能永远支撑下去。小小流感就人仰马翻,食物也会没有。怎想都活不下去。总之得死,都得死。既然这样,规则有什意义?做点喜欢事情再死不好吗?”
“户田先生……”
“所以把酒给。不喝就要疯。”户田拉扯诚哉。
“不行。请到此为止。”
就在诚哉说话时候,个熟悉声音传来。
“是哨子。”太说道,“小美保哨子声。外面传来。”
诚哉离开户田,跑向紧急出口。太紧随其后。外面依然,bao雨如注。仿佛穿过雨声缝隙,确有哨子声正在靠近。
不久,人影出现,从体格上看可知是河濑。他披着防雨斗篷,蹚着没至膝盖泥水,步步走来。他身上缠着绳索,拖拽着什东西。
向绳索远端望去,诚哉吃惊:被拖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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