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
条嘛，那个人。”
“
觉得……”山西慢条斯理地说，“那是没办法
。”
“爷爷……”明日香显得无可奈何。
“不、不，”老人摆摆手说道，“不是说因为那人有文身，就死
也无所谓。那是另外个问题。比起这点，更重视他可能感染流感这件事。只是感冒话，丢下他，他也不会死。要死人，那还得是致命病。让那样人待在身边，等于给们所有人生命带来危险。是说要避免这样情况。”
淡淡口吻带出话出自数小时前让妻子安乐死山西之口，沉重得令人憋闷。
小峰和明日香都沉默。
太阳落，四周迅速暗下来。诚哉点亮预备好蜡烛。文身男子仍在昏睡。菜菜美坐在离他几米远地方，手指按着眼角。
“累吧？你也回到大家那里去吧。”
“没关系。”
“但勉强撑着可不好。疲劳时容易感染流感，对吧？”
“真不要紧。而且，说实话，跟大家起有点不好受。”
“有什
不愉快事情吗？”
“不是那方面。眼看着大家点点衰弱下去，感觉不好受。也没能救山西太太，想到这种事情还会有，就很难受……所以，这种时候想稍微离开点。”
诚哉默默点头，感觉能理解菜菜美心情。他自身也几乎被种无力感压垮。
“久先生才是累吧？”菜菜美问道。
“不，没问题。对体力有自信。”
菜菜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目光里混杂着怜悯和羡慕。“你怎会那坚强呢？你从没有放弃或者遇到挫折吗？”
诚哉闻言苦笑起来。“没这回事。是很弱人。为掩饰这点，才稍微张扬些而已。”
菜菜美摇头。“点也看不出来。直在想，毕竟是警察，果然不同啊。”
“警察也有各种各样。做坏事警察也不是没有。”
“也许吧……你弟弟也是警察，他定很崇拜你。”
“不，那不同。”诚哉恢复认真表情，“们父亲也是警察。是父亲影响。”
“原来是这样。那你父亲定很开心。”
“很遗憾，他已经去世。”
“哦……对不起。”菜菜美缩起肩，低下头。
“不用道歉。已经很多年。”诚哉用烛光照照手表，快到六点，“轮流休息吧，没必要两个人守通宵。你先去休息，两个小时后叫醒你。”
“不，是……”
“是为应付关键时刻才让你休息。拜托。”
菜菜美有点迟疑，但很快便接受，点点头。“那休息会儿。”她说着在沙发上躺下。
看来是相当疲倦，菜菜美很快进入梦乡。诚哉听着她鼻息，注视着烛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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