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头硷瓶子模样,他时为之怔,以为自己藏匿妥当瓶子,已被警方取得。
不过,那并不是他拿走那个瓶子。里头装是黑色东西。仔细看,好像是某种干燥植物切片。
“请你念上面标签。”须川说。
标签上写着:“乌头根放在豆荚里,在炉上干燥三到四周(有毒),与分离出乌头硷,都是向根元先生取得”。
“立花先生房里,有个布满尘埃小整理柜对吧?是从它抽屉里找到。听老太太说,立花先生吩咐过她,绝不能碰这抽屉里东西。因为是剧毒,所以也难怪他会这说。抽屉里还有虾夷人用箭头。你知道吗?箭头是用鹿腿骨做成。听说当中凹陷地方,会涂上乌头毒液。对……”
他说到这里,停顿会儿。“这瓶子上标签不是写吗?与分离出乌头硷,都是向根元先生取得……也就是说,乌头硷瓶子应该也在立花先生这里。但找遍各个地方都找不到。很奇怪吧?峰岸先生,这件事你怎看?”须川紧盯峰岸双眼。
“猜不出来。到底是怎回事?”
“们认为,是有人把它拿走。原本理应放在家中东西,现在怎找都找不到,会作出这样判断也是很理所当然吧?”
“这当然。”峰岸不得已得这回答。
“那,会是谁拿走呢?这时候就出现个教人伤脑筋问题。立花家没有亲人,这几年来几乎都没人去过他们家。去过他家,就只有峰岸先生你个人。”
峰岸摆在膝盖上手微微握紧。
“这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峰岸摇头。
“你可曾看过整理柜里东西?”
“这件事,不太记得耶。”峰岸定睛回望刑警,心跳得很急。但连他自己都觉得意外,现在脑中相当冷静。虽然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他点都没作好心理准备,但感觉就像在看某个很自然情势发展。
“不记得是吧。”须川以嘲讽口吻说道后,瞪视着峰岸。
“请你别忘自己说过话,也许哪天又会问你同样问题。顺便告诉你件事,只要们有心,就会像层层剥皮似,逐步查明事实。到时候就会知道是怎样来龙去脉,你将明白们有多认真。早晚切都会真相大白。”
“可以问个问题吗?”峰岸如此说道,须川叼根烟,点点头。
“你们是因为怀疑,才会去那家旧书店吧?你们到底是根据甚来怀疑是凶手?”须川点燃烟,朝天花板吁口烟。
“关于这点,你自己去猜吧。很在意这件事是吗?”
“可能是有人告密吧?”须川陡然停下动作,旁佐久间也抬起头来。峰岸心想,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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