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不过算。有趣还在后头。三好先生开始好像打算从停车场那侧门离开。但因为门结冻,打不开,所以改从通往大厅那侧门离开。”
“那扇门早上定会结冻。”田端说。
这时,女服务生前来询问点餐,片冈不发语,伸手指向菜单最上方定食。
“对,那天早上十点前,就是从那扇门走进来。”女服务生离去后,片冈又接续原先话题。
“嗯,然后呢?”
“当时门并没有结冻。这表示之前有人从那扇门进出,当时结冻已经融化。那个人可能就是凶手。”
“而且现在这种时节,不太可能会自然融化。”田端也表示认同。
“换句话说,凶手不论是进还是出,都定是经由通往停车场那处出入口。”片冈似乎对于自己推理颇具信心,眼神相当认真。峰岸也在他带动之下,很自然地露出严肃表情,点点头。
“这应该可以供作参考吧?”
“是啊。”峰岸装出思索貌。“应该可以。”
片冈颔首,端着自己杯子移往别桌。田端脸诧异,就像在说“那家伙在搞甚啊?”
“出入口是吧……”峰岸低语。
他很清楚,这种想法点都不管用。只要有人像这样展开推理,他就能安全无虞。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有人知道真相。
为甚写那封信人知道他是凶手呢?
他应该没留下任何物证才对。可是为甚……
峰岸若无其事地环视着四周。不只是片冈和田端,各队教练和指导员,都分别坐在各自餐桌上用餐。
是那个人,还是这个人呢?
峰岸陷入绝望深渊,心想,今晚又要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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