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队应该已名存实亡,但原工业总公司却要峰岸暂时继续待在集训住处。说得简单点,是要他以案件报告人,以及应付警察和媒体发言人身份留在那里。峰岸单身,而且自己个人住。这样正好。
不过,直得不到新资讯,颇令人意外。看似刑警男子常在饭店内外徘徊,但完全猜不出他们在做些甚。他曾问过两、三个人,但对方都是含糊其词。
中午前,峰岸前往餐厅,静静等候滑雪跳跃队人们结束上午练习返回。平时店内总有不少空位,但今天明显减少许多。从没见过男子分坐各桌,肯定是报社或杂志社记者。峰岸坐向深处座位后,众人纷纷挪动身子,摆出窥望他姿势。
──他们定做梦也没想到,就是凶手。
峰岸故作平静,喝着咖啡如此思忖。任谁怎想,都猜不出峰岸杀人动机,他甚至还被视为受害人呢。
不过……
他心想,自己不能甚都不做,直这样等下去,再这样下去,无法安眠。昨天晚上,他几乎都没有合眼。
杀害榆井明人是你──
那封信上文字,始终在脑中挥之不去。到底是谁留下那封信?对方故意隐瞒笔迹,而且信纸和信封也从没见过。
那封信是何时摆在峰岸房间里呢?
想到这点,他便感到无比绝望。因为这件事可以轻松办到,而且每个人都有机会。
从晚餐前,到他去三好房间聊天这段时间内,峰岸房间有好几个小时都没关。
晚餐前他也常离开房间,昨天他根本没时间悠哉地待在自己房间里面。在这里集训人们,几乎都是如此,大家都不会锁门。说起来,这就像把东西丢进路旁垃圾桶样,谁都可以轻松办到。
──要去自首是吧?
峰岸猜想,应该是滑雪跳跃相关人员。
写信人,或许握有甚线索。计划应该很完美才对,相信没有任何破绽。那,写信人是根据甚,而推断是杀榆井呢?
他以咖啡润润干渴喉咙,有几桌客人连忙别过脸去。虽然刚才没发现,但他们似乎都注视着峰岸。
有时候别人看着自己,自己却浑然未觉──
等等!峰岸视线落向在桌上交叉手掌。也许写信人目睹犯案部份过程,这念头开始在他脑中萌芽。
那,到底是哪件事被看到呢?
关于制作毒胶囊计划,峰岸直很有自信。因为这是他绞尽脑汁成果,而且执行过程也相当小心,不可能会被人看见。
──还是说,是更早之前事?
峰岸想起他取得毒药时过程。有谁知道那件事吗?
峰岸是在今年过年回他位在小樽老家时,取得毒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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