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
巷子里，只能听到彼此粗重呼吸声。
裴寅后退
几步，他点点头，仿佛终于明白，也终于看懂自己曾经爱过怎样
个人。
随即他转身想走，可许斐怎能容忍他逃避。
哪怕口出恶言，就算刀刀见血，他也要裴寅回应他。
为什
不回答，为什不反击？
就算是虚无解释，苍白地辩驳，说其实这些年来，裴寅从来没忘记过还有个哥哥。
裴寅知道他跟踪他，知道他窥探他这多年。
对此没有任何看法？没有任何想要对他说？
他把抓住裴寅手，死死攥住，几乎要将裴寅手腕勒得毫无血色：“怎，你又想逃跑，下次再见到
时是不是又要装作不认识？”
裴寅回过头来，他眼神前所未有冷酷，他看着许斐，目光却不像个受害者。
如同上次样，旦受到伤害超过点界限，裴寅反而会冷静下来。
上回他选择转身就走，许斐没能将人留住。
这次他将人死死抓住，裴寅没有挣扎，而是问：“许斐，你真可悲。”
许斐愣愣：“哈，你说什？”
裴寅：“你跟踪这久，把脸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为想报复？”
裴寅：“你想报复，想利用报复爸妈？你觉得他们会在乎吗？”
“确实，爸妈或许会觉得很丢人，很恼怒，然后呢？”
“用这样荒谬又可笑手段，你又能得到什？”
“你说对，确实想逃，遇到你这样疯子，谁都会想跑。”
“你说你恨？”裴寅甚至笑：“很抱歉，就算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也不恨你。”
“不但不恨，甚至很庆幸。”
“在没有陷得更深之前，清楚你究竟是个什样人。”
“你想要通过这样手段吸引所有人来注意你，来在乎你。”
“实际上不会有人在乎你。”
许斐脸色彻底惨白，甚至有些摇摇欲醉。
他紧握着裴寅手在颤抖，如果说他知道怎样有效地伤害裴寅。
与之相对，裴寅也清楚他致命缺陷。
“只是乱伦而已，你都不在乎，为什要在乎？”
“你人生，你自己亲手毁，而人生，你毁不掉。”
“你只是遇到个错误，只要绕开，会重新开始。”
裴寅用力推开许斐手，推得轻而易举。
他不是不能伤害许斐，只是直以来都竭力维持彼此体面。
可惜许斐不知好歹。
“而你呢？”
“不会有人爱你。”
“包括。”
“你说你每分每秒都记得？”
“很抱歉，确实忘你存在。”
“因为你对来说，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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