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虞北洲当真践行自己承诺,将人玩到尽兴。
早晨细为人件件穿衣服又亲手解来,层层叠叠织物顺笔直身躯滑落,堆叠在地,再也挽留不住。
跟起垂落,是冕旒头冠和散开银白色长发。
寝宫内放眼望去皆是片火红,喜庆。
这颜色平日里是虞北洲最喜欢,然而今天他却不想在这里。
总得找点乐子吧。
“师兄。”
他亲密地咬宗洛耳朵,低哑声音好到像是裹层蜜糖,叫得宗洛浑身发软。
每次虞北洲想要做坏事或者坏点子时候,他就会故意用这种充满蛊惑声音引诱人。
不想承认是,宗洛每次都会不争气地这个臭弟弟钓到,甚至于屡试不爽。
“回师兄答应过师弟。”
虞北洲低哼声,唇齿开合间,在脖颈留艳丽红痕。
这人在塌喜好独具格,不管之前嘴巴多甜,说比唱还好,等真正,那都是瞬间褪去自己先前温和表皮,像个残忍猎人那样将猎物钉死在自己剑,狠绝到极致。
但他学习能力高超,确实越做越好。恶劣又强制,不允许任何逃离,时不时兴致来,戏谑浑信手拈来,将他师兄撩得羞愤不已,浑身都泛起漂亮粉色。
偶尔几回真将人做到受不住,甚至还会迷迷糊糊地攀来,低声叫他慢点,或者在那些蛊惑和引导中终于呜咽说自己受不。
“不,师兄。”
他满足地把头埋在天之主肩窝里,露出抹恶劣至极笑“你受得住。”
虞北洲怎可能停来。
他最喜欢他师兄这幅表情。
清俊好看脸蒙层神志不清薄红,睫毛湿润片。连逃都没力气再逃,刚出去两步就攥指尖拖回来。将人亲懵,到处都是指痕和啃咬痕迹。
当然,虞北洲从来不改,他知宗洛就是吃这套。
不管怎说,爽到就行。习惯激烈,偶尔宗洛主动,和缓次都像是要命样,还得让他来。
末,等宗洛恢复神智给他冷脸看。虞北洲又会十分殷勤地来帮人按摩揉捏,可怜巴巴说是师兄里面太舒服叫小师弟情难自禁,将人好生哄。
然后几天不床后,又是软,勾引,弄得塌糊涂,合也合不拢。重复这个过程,周而复始。
果不其然,这回也是。
到虞北洲提出要求后,宗洛腾地就脸红“不行!”
他觉得自己和虞北洲厮混到起之后,已经算是不正经,突破限。没想到这个人还能更加没节操没限。
“陛千金诺,该不是想反悔吧。”
虞北洲又开始坏眼地凑过去,声音甜腻,近乎于撒娇“先不说师兄早先就答应过,今日可是们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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