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进城,那就更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卫戍兵大统领沉默许久:“两年前,陛下给臣下过道密旨。”
“陛下说,若是有朝日,出现类似紧急情况。除非有卫戍军虎符或陛下亲临,否则无论是谁,也不能踏入皇宫步。”
“包括储君?”
段君昊顿下,重重地点头:“等只认虎符不认人。”
上辈子渊帝下过这条命令吗?
宗洛不知道。
他最终为何会自刎在皇城脚下,到底还是因为皇城被三位皇子联合把控,叶凌寒拿到那道假圣旨,宣读逼死。
别说皇宫,连皇城都没能成功踏进去,自然不知道密旨存在。
可是渊帝从来是位刚愎自用帝王。
别说提前防备,他恐怕都没有想过自己有死去那天,甚至连皇陵都没有开始修建,倨傲程度足以见得斑。
这样位帝王,真会提前给段君昊下这样道密旨吗?
宗洛瞳孔里闪过丝怀疑,审视般地打量着上方卫戍军大统领。
段君昊没有闪躲,继续半跪在地,仍由储君打量。
众所周知,渊帝很少将兵权旁落。
唯例外就是宗洛。除此以外,不管是北宁王还是其他几位大将,虽器重欣赏,却也仍旧有好几道后手防备。
至于卫戍军兵权,更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
段君昊家风伟正,世世代代效忠大渊帝王,是渊帝不二下属,面对诸位皇子讨好不为所动,从不参与进夺储。
上辈子都那个情况,宗洛也没听过这位生起什反叛心思。想来这辈子更不可能。
越是如此,宗洛越发心急如焚。
父皇病重,他自然需要肩负起相应责任。至于同渊帝说清楚事情真相,将身份还给虞北洲,这些都只能往后再推,先履行自己如今储君身份应当履行事才行。
他们在路上行这多天,六皇子仍旧在皇城内虎视眈眈,叛军增援随时可能到达。
皇宫内情况不甚明晰,谁也不知道圣上急病到底是怎回事。结果路风尘仆仆赶来,却连面都见不到这如何不叫人感到挫败?
大渊皇城肃穆巍峨,沉默地矗立在大地上,近乎死寂。
深灰色城墙上架设着弩机,下方是整整齐齐卫戍兵把守,严阵以待。放眼望去,气氛肃杀沉闷,根本窥见不皇城内部情况。
这是个死局。
宗洛有些绝望。
他想起巫祭大典前天,渊帝醉酒后同他吐露先帝往事,时间甚至开始自,bao自弃地猜想。
当初先帝是端坐在金銮殿上,等着渊帝揭竿而起,怒而造反,血洗皇城后,这才说实话。
难不成渊帝也想效仿下宗家传统,非要他带着兵造反回,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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