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渊帝面前说清楚前因后果。否则,再彼此吸引,神魂颠倒都没用。
这话他不说,虞北洲也是明白。
这人手造就,集尽权势和珠玉打造出来牢笼。
即便他濒死时说实话,那些并非宗洛以为施舍,而是切切实实给他,宗洛也不想要。
解铃还须系铃人。
宗洛在逼虞北洲。逼他亲手拿回这切,否则等回皇城,即便可以拒绝次赐婚,也拒绝不第二次,第三次。
然而就算虞北洲拿回这切,或许会惹怒渊帝,或许他会死,或许储君会变成虞北洲,然后让虞北洲去重复这个过程又或者是另个可能,他们都放下这切。
往后那些,不管发生什,宗洛都愿意和虞北洲起去承担。
当横贯两辈子恨成场笑话,想接受当然很难。临死前那颗意味着放手仙丹,已经叫宗洛诧异。但让虞北洲活着放弃这些,估计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所以宗洛耐心地等。爱也好,恨也罢,从此无关陌路也接受。
场生死磨平那些骄傲棱角,但总归需要纸答卷。
在鬼谷,甚至在回来路上,宗洛都睁只眼闭只眼。
但等到军营这种严肃地方,虞北洲还这吊儿郎当,他就彻底忍耐不下去。
要是还不给他个答案,宗洛真会翻脸不认人。
“大早,师兄说这些话不好听话作甚?”
虞北洲声音含糊,又把人抱紧些,凑过去偷个吻。
他充满暗示性地蹭蹭,表达着自己热情。
然而宗洛却极其冷淡地拂过他手,径直起来穿衣。
双滚烫手从背后绕过来,轻而易举地收拢那头顺滑银白色长发。很显然,某些人十分不喜欢“技术差”这个评价,不管是梳头发技术,还是其他技术,都得做到尽善尽美尽兴,这才肯放过他师兄。
梳头发时候,虞北洲咬着发带,忽然又漫不经心地道:“师兄不是当初就说过,战场之上不谈私情,又为何偏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宗洛愣下。
这话他确说过,只不过当日是在白城时,同裴谦雪说。
谁想到,竟然被虞北洲这厮听过去。
这人当真这阴魂不散?
“”他顿顿:“你在鬼谷答应过。”
出谷前最后天,桃花桩木前,虞北洲也是用同样话术搪塞他。说什此情此景讨论如此话题甚是煞风景,结果后面可能被怒火之下紧到受不,这才补上句若是最后次,师兄应当热情主动些才是。
当然,事实证明,那并非宗洛以为最后次。
后面回军营时候,他们在马上,在草原露宿时,还有很多很多次。
就像虞北洲现在也不可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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