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渊。不过话虽如此,叶凌寒这个太子也确是名存实亡。
难怪听到卫国使臣明日要回去后,明知是计,他还要去趟。
若是这回回不去,等未来七皇子彻底把持朝堂,收拢本就不多旧部,叶凌寒就更没有回去希望。
不过宗洛相信,上辈子辅佐虞北洲登基后,叶凌寒定不会放过卫国那些人,甚至可能亲自带兵覆灭故国。
这位表兄弟在灭亲这点上倒是如出辙。
吩咐下去后,宗洛略微有些疲惫地揉揉自己太阳穴。
今晚受到惊吓太多,他也不想再往下细想。
正想回去睡觉,又有下人来报:“殿下,顾公子求见。”
顾子元?
宗洛抬眸,正好看到披件外袍走进来大儒,不由得皱眉:“子元,你风寒未愈,大半夜出来,未免有加重风险。”
说着,下人便十分上道地抬来火盆和暖炉,宗洛不由分说地就塞到顾子元手里,又拿来狐裘大衣,把后者团吧团吧裹住才作罢。
“好,你不是很早就睡吗,来找是有什事?”
顾子元原本心底焦急万分,被这折腾,不知道是房内节节攀升温度还是其他原因,脸越来越红,说话也不利索:“也、也没什事。”
他悄悄抬眸去看。
白衣皇子已经换件衣服,修长如玉般脖颈也缠上绷带,根本看不出先前上面狰狞血口。
虽然不少人都说顾子元不通人情世故,但顾子元也不至于情商低到那种地步。
想起先前听到对话,又想起洛兄刚归来时身周萦绕寒气,他决定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是这样。”
顾子元越看越心慌,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未见过比洛兄还要好看人,连忙转移话题:“方才睡下后,做个噩梦”
这下换宗洛有些糊涂。
做噩梦这种事情,大半夜起来静静也无可厚非,但是跑到他这里来就有点奇怪。
不过宗洛想起顾子元是儒家捡弟子,从小无父无母,心里便也理解两分,顺口问道:“是什噩梦?”
顾子元顿下,这才娓娓道来:“是这样”
他将自己做到梦简单讲遍。大概就是梦见自己好像鼠疫过后去昭文馆修史,然后在茶馆里听到别人谈论,最后皇城惊变。
说完,顾子元又开始后悔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对这个真实到可怕梦境格外在意。明明只是个梦而已,梦里他都不认识洛兄。
为补救,他急忙道:“瞧,只是个噩梦便如此惊慌失措,让洛兄见笑。那梦里梦到年份就是今年,真是洛兄明明在这好端端站着,偏说去边关,绝对没有要咒洛兄意思。”
顾子元通尴尬地解释,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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