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屈起膝盖往上顶,却被对方狂,bao汹涌有如千斤顶般内力强行压下,反倒轻而易举反剪双手,摁在地上,被迫敞开自己。
“你”
宗洛下子没反应过来,瞳孔瞬间放大。
平日里宗洛同虞北洲武力值只能算不分上下,认真打话都是五五开,很难说出个谁定比谁强来。
要不然鬼谷子也不会等他们出谷历练个五六年后,这才递信给他们,让他们自己选出继承鬼谷衣钵人选。
但是刚才,宗洛深厚内力甫用出来,就有如石沉大海,被紧紧用手臂箍着他人尽数卷走。
他心底惊疑不定,时间倒也没轻举妄动。
滴滴答答粘稠血顺着墨发滴落在宗洛额心鬓角,比体温还要烫。
有人亲昵地将头靠过来,在他脸颊旁呵气:“师兄,你好香啊。”
虞北洲抱着这具躯体,眯着眼睛,就像只毛茸茸而慵懒野兽。
就像无数个夜晚,他独身人返回宫殿,不睡龙床,反倒爬进冰棺里,抱着师兄,兀自自言自语。
沾满血滚烫指尖蹭到宗洛下颚:“可是师兄啊,你为什不睁开眼睛看看?”
短暂温存骤然中止。
如同狂风骤雨般撕咬落在白衣皇子修长脖颈表面,硬生生将上次还没好全绷带扯开,汲取内里香甜血液。
这个味道让充斥着癫狂瞳孔平复片刻。
黑暗中,似乎有什东西顶起来。
宗洛侧过脖颈,吃痛般抓起地上剑,用手肘把虞北洲推开。
剑尖落在地上,刮起阵火星,碰巧从火折子顶端擦过。
“刺啦。”
火焰腾起声音在静谧暗室中犹为响亮。
宗洛按着自己仍在流血脖颈,缓缓从地上站起。
面前是方四周不透风,用寒石砌成暗室。
周围墙壁上散布着星罗棋布般血迹,大多陈年已久,泛着沉郁黑色色泽,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少次同样事。
这些都不算什,最可怖,还是宗洛如今对面这面墙壁。
墙壁和天花板上垂下五股手腕粗铁链。
这些铁链泛着幽幽寒光,皆是用天生陨铁制成。这种材料制成锁链,只有在大渊死刑犯或极刑之人水牢里才会有。
现在它们全尽数束缚在虞北洲手脚之上。
也无怪乎宗洛往后退开几步后,对方没有动作,因为他被锁链绑住,根本无法朝前多走步。
然而,这切都没有宗洛看清虞北洲时来得震惊。
后者解冠散发,身上如同刚刚从血池里捞出来样,浸满鲜血,周身与红衣同色,脊背上全部都是细细密密伤口,指甲鲜血淋漓。
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把北宁王锁在暗室里。也没有那个能力。
这满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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