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确,若不是清楚他本性,宗洛怎可能会拜入鬼谷不告而别。
这也是多年来最为困扰虞北洲点。最重要是,虞北洲还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
他嘴上提起陈年过往,另只手指腹却仔细地摩挲着手底纤细手腕,顺着掌心纹路路往下,在宗洛抽出下鞭之前及时闪身脱离。
不过,即使只有短短瞬,也足够发现端倪。
“师兄,你受伤。”
红衣将军修长指尖上沾染着点点猩红,黏腻色彩在苍白指节上格外触目惊心。
他居高临下地抬起手,轻轻将手指放到自己唇边,舌尖暧昧地在上面打转,将血卷进口中,宛若话本里记载着以新鲜人血为食艳鬼,又像在极力忍耐着什,眼底漫上瑰丽红霞。
这个动作让宗洛生出种莫名错觉,明明极端残忍,却又无端叫人面红耳赤起来。
宗洛硬邦邦地问:“关你何事?”
白衣皇子墨发高束,面如冠玉,目光冷凝。
他之前为拦下攻击,徒手抓住宗弘玖马鞭倒刺,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不慎被鞭上倒刺扎进手里,还没来得及处理。路上他都遮掩地很好,没想到却被虞北洲识破。
他们现在虽然看似漫不经心地站着,实则双方都处于个十分微妙状态状态,只要对方有点点风吹草动,显露出哪怕丝杀气,都能以最好姿势进行防守。
最终,还是虞北洲率先打破沉默:“唉,明明是关心师兄,师兄却如此冷淡,着实让师弟心寒。”
“但既然师兄受伤,那今日便罢吧,到底来日方长。”
红衣将军翻上窗台,神情又重新乏下来,像没能得到糖果小孩。
“当初听到函谷关消息,可是辗转反侧,夜夜难眠,遗憾非常。”
虞北洲声音近似喟叹,略感遗憾:“还好师兄没死,不然,又该恨意难安。”
他盯着这张朝思暮想脸,心想,这可实在算是最大惊喜。
宗洛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反唇相讥:“师弟哪里话,也就恰巧活得比你长些吧。”
闻言,虞北洲喉咙里发出闷笑,黑玉般黝黑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而朝后仰倒,个干净凌厉后空翻落到殿外,身影消失不见。
宗洛略感疑惑地拧眉,确定虞北洲离开后,这才重新捡起地上白绫,垂眸沉吟不语。
最起初,他们之间不对付,不过来自于宗洛七岁时不告而别。
只是虞北洲这人,虽说步步走上来,但到底顺风顺水,正如《能饮杯无》里写那样,天之骄子平步青云,不管他想干什,都仿佛老天爷助力般,要什有什。
这就越发显得开始就和他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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