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
但她神情平静,眼中泪水滴不掉,忍耐力远非常人。
林辰长长叹口气,虽然头很疼,但这会儿,他已经看不到灰暗审讯室厕所或者那些接连在他面前消逝生命,他只能看到眼前鲜活人。
他张开手臂,问身边少女:“那要不要抱抱?”
果然,帖子里教东西非常好用。
少女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声,把头埋在他肩上,泪水决堤。
林辰拍着方艾子脊背,这样姑娘坚强得过分,流眼泪从不在她字典里,但她现在伤心欲绝。
林辰能感到她伤心,包含惶恐和担忧,以及对未来诸多不确定。
方艾子哭很长时间,林辰怀疑她这辈子都没这莫名其妙哭过。
过很长时间,差不多有小半个钟头,方艾子终于可以控制住情绪,她把脑袋从他肩上移开,捂住脸,大概觉得自己太丢人。
林辰拿张全家桶纸巾,递过去。
“对不起。”方艾子这说。
“没关系,任性是女孩子特权。”
“走上天台,看到你个人坐在这,很怕。”
“知道。”
“开始在想,林顾问也是人,也会觉得很累撑不下去,那让他休息会儿……”方艾子还有点抽噎。
“是啊……”
“不是这样。”方艾子打断他,“买肯德基回来,你还没有醒,就突然在想,如果连你都准备放弃,那们怎办?”
林辰顿顿,总觉得这种话不该由方艾子这样姑娘说出口。
“当然,其实你对们负不什责任。”她说,“你也不是救世主,世界上有是高个子能扛事,但……只认识你。”
女孩吸吸鼻子:“是你跟说,天生就该比别人活得更堂堂正正,别人可以仇恨,不可以;别人可以求死,不可以。你跟说,从爸死那天起,就只能带着他带给光荣和骄傲,直走下去……”
林辰看她眼:“这鲜美鸡汤,灌?”
方艾子吸吸鼻子,终于不像刚才那脆弱,她穿上名为坚强外衣说:“你那天发挥得很好。”
“诶……也觉得。”
“本来想很多,下楼买完外卖就直在想该怎劝劝你。”
林辰低头看眼衬衣上泪痕,说:“你也发挥得不错。”
方艾子有些窘迫:“反正确实想不少台词,但你醒来瞬间,突然发现什都说不出口,很怕你跟说:艾子,活着太累,就这算吧。”少女不再哭,眼睛还很红,“很怕那个劝要坚定走下去人自己先垮,那也很难继续下去。”
林辰摇摇头,想找点打趣话,可他突然发现,那确实是自己某瞬间真实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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