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台，在三百五十井和三百七十井中间
这座弩台比其他弩台低
点。
听见雪国兵之间谈话，修长城时候七十几个弩台是样高，当时还传为佳话，雪国人向来认为自己是能工巧匠。可是过
二十几年，其中个弩台就低下来，你说是怎
回事？”
想想说：
“应该是地基出问题。”
他说：
“说得对，那就说明这个弩台底下泥土是长城线中最软，所以就选择第三百六十个井搬进来，这井按理说应该离断谷最近，上面又正对着弩台，南壁石头最软。可是在见到你之前，在自己井下南壁挖四个月，进度很慢，计划在雪季结束之前不可能实现，到时候们又要进行每年轮井，那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不知道哪年才能轮回长城边上井，即使轮到是不是还能选井，即使能够选井，体力不知道还能不能支撑挖下去。你知道，在雪国，没有个翅鬼能活过三十岁，现在二十五岁，身体处在最鼎盛时候，过今年，就会像其他翅鬼样迅速地衰老，所以这个长城下雪季是最后机会。”
不知不觉地沉浸在萧朗描述里，他说事情好像是上古传说，不像是能够发生在面前。而萧朗手中钢钎和他叙述语气证明这事情正在发生，并且似乎也要参与其中。萧朗知道在入神地听，讲得更加平静：
“那次修井苦役见到你之后，确定你是个可靠帮手，所以……”
“所以你过来和套近乎。”
脱口而出。
萧朗说：
“对，但是和你聊完天之后，确定你不但是个好帮手，而且是个好朋友，所以宁愿花蚕币让你吸袋谷草。”
说：
“呸，你还骗六蚕币给起个破名字，你赚五蚕币。”
他说：
“帮你刻在手臂上，这怎说也值蚕币。”
说：
“你刻得乱七八糟，应该赔蚕币。先不讲这些，你拿着钢钎打飞朋友，跑到井里干什？”
他说：
“先得确定你是否可靠，们刚刚相识，你就允许给你起名字，并且把名字刻在你手臂上，说明你不但相信，而且心地淳朴。”
哼声，心里很受用。
他继续讲：
“你告诉你溪水里时不时会有拳头大黑色石头，那些石头是从墙里挖出来，你肯定在下游，挖出来时候石头就有那大小，那你应该离不远，否则按照这种石头硬度，稍微跌宕久点，就会破损碎裂。于是，就赌把你是邻居，住在第三百六十二个井下，如果赌输，钻出来见到个陌生翅鬼，即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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