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暮厚着脸皮道:“再捂会儿。”
陆戎扫过他脸,似乎是笑笑,又给他搓会儿手。
陈美花已经换上小袄子,年纪大怕冷,她又爱漂亮,戴着顶时髦绒线帽。
林暮与她说会儿话,手才被陆戎给捂热。
“今天蒋天河又欺负曹湛。”陈美花向林暮告状,“他骂迷茫是笨蛋,还要打他。”
林暮大概是觉得好笑,问陆戎:“他真打吗?”
陆戎摇摇头:“那倒没有。”
林暮然,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他笑着对陈美花道:“美美放心,蒋天河不会打人。”
曹湛本来是想等着母亲来接,但因为在校门口看到蒋天河,他有些生气,便决定去远点地方等纪清文。
楚琳在路口,见他走远,高声嘱咐句:“当心点,有遇到什不认识人就回来。”
曹湛乖巧地点头:“知道,楚老师。”
蒋天河身后跟群人,看到曹湛就起哄,见他走还想追,被蒋天河喊回来。
“闹屁呢。”蒋天河踹小弟屁股脚,他从包里掏出耳机来,甩着根线,不耐烦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别惹事。”
说完,他也不理别人,跟着曹湛去街对面。
蒋天河还真不是准备去欺负人,他正好顺路回家,便远远缀在后头,曹湛智商是真不高,还容易迷路,到陌生地方七拐八拐,蒋天河会儿见不到人,隐隐皱起眉,暗骂声“笨蛋傻吧唧”。
可惜曹湛听不见。
他站在两商场间条暗巷里,怔楞地盯着巷尾群人。
染着头黄毛先看到他,吼句:“看什看?!”
曹湛抖下,他无意识把书包抱在胸口,目光移到那群人脚边,有人好像跪在那儿,个穿着不认识校服男生还在拿手机拍视频。
“快点把钱拿出来。”黄毛身后还有个高个子,他背对着曹湛,伸出脚踢踢地上人,“三中帮穷鬼也就算,你们六中总有点钱吧?”
黄毛眯着眼又去看曹湛,突然捅捅拍视频男生:“你看那人校服,坤乾?”
拍视频抬起头,仔细看圈,笑起来:“还真是,那边最近管得紧,搞都搞不到人,这不铁鞋踏破无觅处?”
高个子似乎没听见,还在踢地上两个人,曹湛听到哭泣声有些忍不住,提高音量,嗓子发抖地道:“你、你们不要打人。”
“……”黄毛像是听什好笑话,“他刚说什?”
录视频男生把玩着手机。
曹湛以为他真没听见,靠近几步,认真道:“你们不该打人,打人是不对,老师会批评你们。”
“……”
高个子终于回过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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