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庸，可相对于她之后
成绩来说，简直是无法重现辉煌。从上初中第
次摸底考试开始，她直是
们班最后名，连那些花
钱或者托关系上来孩子，都能够坦然地考在她前面，直纳闷她是怎
做到。尽管她被孙老师骂多次，也曾经当着大家面说她天到晚就知道臭美，才多大，看人眼神就不对，她也不以为意，每天放面镜子在桌上，用大量时间修整自己头发，整理自己领口，有时候冲着镜子笑笑，然后好像是被自己镜子里笑陶醉似，发愣。可男老师们却好像不关心她成绩，他们总是想办法让她站起来回答问题，然后看她像是在舞台上样，盈盈地坐下。有时候明明好多人把自己手举老高，他们却好像是苍蝇样，看不见静止物体，只能看见远处她，正用手轻轻拨开额前头发，会儿向左，会儿向右。他们说：艾小男，你来说说。她便自信满满地站起来，看着老师说：说什？老师说：这辆车加速度最后是多少？她看着老师眼睛，说：老师，不知道这辆车加速度是多少。老师笑着说：这道题确实是比较难，已经超出考纲，坐下，再讲遍。打领带历史老师是最喜欢玩这种游戏人，有时候他堂课要把她叫起来两三次。次他问：回答下，《马关条约》内容。她说：老师，不知道《马关条约》内容。他说：没关系，看看书第四十九页，第三行。她才发现她桌上只有镜子，没有历史书，这时历史老师走过来，把书递给她，指着其中页说：从这儿开始念。她清脆地念道：中国从朝鲜半岛撤军并承认朝鲜“自主独立”；中国不再是朝鲜之宗主国；中国割让台湾岛及所有附属各岛屿、澎湖列岛和辽东半岛给日本；中国赔偿日本军费2亿两（二万万两）；中国开放沙市、重庆、苏州、杭州为商埠；允许日本人在中国通商口岸设立领事馆和工厂及输入各种机器；片面最惠国待遇；中国不得逮捕为日本军队服务人员；台湾、澎湖内中国居民，两年之内任便变卖产业搬出界外，逾期未迁者，将被视为日本臣民；条约批准后两个月内，两国派员赴台办理移交手续。増辟通商口岸。老师随着她节奏微微摇着脑袋，然后说：非常好，念得非常好，请坐，你对历史很有天赋，不要荒废自己天赋。后来，历史老师问题更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把她叫起来问：回答下，五四运动发生在哪天？她说：是五月四号吗？如果换作旁人，他便要骂起来，说：到底是他妈问你，还是你问。结果他说：非常
好，回答得非常好，你对历史很有天赋，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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