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还是撒哈拉大沙漠都和没关系,或者说对来说都样。如果你没抽筋话,就再游会,这里头不限时。说完沉到水底下,向着另头池边游过去。
她走后,就没有消息。没给打电话,也没给闷豆打。以为她会给闷豆打,但是她没打。但是闷豆很坚韧,四处打探她消息,他觉得这里面有十分不自然地方,也许他担心她被鸭嘴兽后爪踢中。这就是闷豆永远不会进步地方,他喜欢人,但是他无法理解人和人区别,人和人之间有着永恒距离啊,谁也代替不谁,所以“担心”这东西是无谓,而且很自私。没过多久,就把她忘记,连同和她有关很多事情。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想到这个人,哦,曾经有个朋友,去块特别大陆,这样想法在年之后,几乎不曾在脑海中出现过。有时候电视上会出现澳大利亚风景片,有次讲个司机在高速公路上撞到只袋鼠,他把袋鼠放在后座,疯狂地开车找医院想把它救活,看着袋鼠瞪着黑眼睛,呆头呆脑样子,好像它点也不疼,那个司机倒好像什地方在阵痛发炎,结尾是在医院里,大夫在给袋鼠做手术,袋鼠带着氧气罩,就换台。想来袋鼠会活过来,和司机拥抱,然后扶着自己袋子跳回家去,可是怀疑它不会长记性。
大学毕业之后,家里给谋个差事,在z.府个小部门挂职,每天无所事事,就在网上斗地主。有时领导出差,办公室里就剩下个,就把音响打开,听摇滚乐。有人来找领导办事,就请他坐着起听,直到听得不耐烦走掉。闷豆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溜进大学听课,什都听,哲学,历史,文学,数学,园艺。说你真是脑袋有毛病,有这时间赶快去找个女人,听这些也不能让你当行长。他说,你知道夏天听完课之后,坐在学校操场看台上,是啥感觉吗?说,啥感觉,有蚊子吧。他说,你就感觉明天也不太可怕。说,你他妈又在放屁,每天都不可怕。他说,有时间你也过来。感觉感觉。说,操场有姑娘吗?他说,有很多,有打羽毛球,有跑步。说,穿衣服吗?他说,你来感觉感觉。那段时间认识个姑娘,此人是小学同学,同学聚会上重又认识。第二天她给打电话,说前天高兴喝多,说很多不该说话,跟道歉。说,不必,你说什都没记住。她说,在太原街想买件衣服,过两天给人当伴娘穿,挑来挑去花眼,你来帮看看。说,不会挑衣服,又不是你结婚,随便穿吧。她说,你就不能帮个忙,上小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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