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走时候留窗户通风,凉意正丝丝往屋里渗,他身上单薄层睡衣早就被沁透,冻得时间长,赤着脚踩在冰冷得大理石面地板上,几乎察觉不到温度,所以也没在意。
他抬起头看着温承书继续问:“你是在躲吗?”
温承书蹙眉,说:“去穿鞋。”
邢野不愿意走开,站在原地有些执拗地说:“有话想跟你说。”
温承书盯着他看会儿,暗自叹口气,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坐回沙发上,抬眸扫眼旁边另张沙发:“说吧。”
邢野却径直走过来,贴在他身侧坐下,侧身面对着他,紧着眉头又问遍:“你是不是在躲?”
邢野蜷起条腿窝在沙发上,膝盖抵着温承书腿,抻起裤脚下露出削瘦漂亮脚踝,皮肤在灯下是牛奶样白。
温承书不动声色地将眼睛抬起:“是”
尽管得到是意料之中答案,邢野心里却仍生出股沉得发堵失落,他扁扁嘴:“给你发微信你都看到,就是故意不回复,想晾着,冷处理,觉得年龄小没长性,三分钟热度过去就把你忘,对不对?”
这话音里带着气,温承书抬起眸子看他眼,小孩儿瞪着他眼圈都隐约红起来,眼神里却还带着虚张声势狠劲儿。
温承书停顿下,身体略微向后倾靠,倚进沙发里合上眼,神色稍显疲惫,沉着声如实回答道:“对。”
“还就告诉你,不成!”邢野抬高声音里带着恶狠狠架势,他单膝跪撑在沙发上,扯把温承书胳膊,强迫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就是喜欢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去,就算你个礼拜,个月,年不理,还是喜欢你,想见你。”
温承书胳膊由他拽着,睁开眼睛看着他,削薄双唇抿成条没有弧度线,眸色渐深。
邢野顶着这道有些冷漠视线咬咬牙,皱着眉头说:“不是就亲你下吗?你至于躲躲成这样吗?那哪天要是真气急给你下药,把你绑上床,你是不是直接就剃度出家吃斋念佛远离凡尘去?”
邢野知道自己这话有点死缠烂打,他自知理亏,却又不肯丢气势,只好硬着头皮瞪着温承书。
温承书脸色几不可见地变变,终于开口:“会报警。”
邢野从小到大还是头回受到这种委屈,心里憋屈得很,哑口无言半晌,到底还是在他面前骂出句脏话:“操。”
他松开抓在温承书胳膊上手,有些丧气地在旁边坐规矩,只是肩膀略微塌下来,像只瘪气球。
“……你就这看不上吗?”邢野好半天才说,他垂着眼睛,声音里明显有些不服气,“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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