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学生们起做出“翘首望天”姿势,或者双手抱头蹲下身去,做出副“痛苦之人”样子。
然而豆豆脑海里形象却总是那只头戴闪光桂冠、身穿轻飘飘白色衣裳白天鹅,既不是什“啊哈”,也不是什“山上晴天”。
有天,豆豆鼓足勇气来到那位老师跟前。老师虽然是位男子,额前头发却剪得跟女孩子刘海差不多,而且还有点卷曲。豆豆把两臂张开,象天鹅似扇扇说:“不跳这样舞吗?”
只听这位高鼻梁、大眼睛、面庞漂亮老师说道:“在这儿,不跳这样舞。”
……从那以后,豆豆慢慢地就不再去这位老师练功房。说起来,对于那种不穿芭蕾舞鞋、赤着脚圈圈飞跑着做出自己想象动作练习,豆豆也确实还是喜欢。但她毕竟更向往戴上那顶凤冠。临分别时老师对豆豆说:
“跳天鹅也很好,但若是跳自己编出来舞蹈,你恐怕会更加喜欢吧?”
豆豆长大以后才知道,这位老师原来就是日本自由舞创始人,名字叫石井漠,正是他给这条小街上东横线命名为“自由冈”。尽管豆豆就要离开,这位当时已经五十岁石井漠老师却仍在真心实意地想把“自由起舞乐趣”告诉给年纪尚小豆豆。“瞧见吗?这位是今天上课老师,要教给们许许多多知识呢!”
校长说着把位男老师向大家做介绍。豆豆仔细地把这位老师上下打量番。她总觉得这位老师外表有点不样。身穿带条纹无领短上衣,胸口里露出里面布衬衫,脖子上没有扎领带,而是搭条毛巾。下穿条藏青色细腿布裤,上面好象还补补丁;脚上穿不是鞋,而是日本式布袜子,而且头上还戴着顶有点破旧草帽。
那,豆豆她们现在是在哪儿呢?她们这会儿正在九品佛池塘旁边。
豆豆好奇地把这位老师打量会儿以后,发现好象在哪儿见过。
“嗯……,在哪里见过呢?”
脸被太阳晒黝黑黝黑。虽然有皱纹,但却显得很和善。腰上系着条类似皮带黑腰带,腰带上挂着根烟袋,这烟袋好象也不陌生……
“啊,知道!”豆豆终于想起来。
“老师,您就是经常在河边那块地里农民伯伯吧?”
豆豆非常高兴地这样问道。于是,这位脚穿布袜子老师露出洁白牙齿,满脸皱纹地笑着说:“是啊!你们到九品佛寺去散步时,不是常从家门前路过吗?这会儿正开满菜花那片地,那就是家呀!”
“啊!太好啦!伯伯今天就是老师!”
豆豆和同学们都兴奋极。但这位心地善良伯伯却挥着手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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