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记得,你提醒便是。”
灵秀看着她,心里五味陈杂。
她是直盼着自家小姐恢复神智。可朝恢复,竟像是完全变个人。要不是她直亲眼看着,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人是她家那懦弱小姐。
之前心有疑惑,却只当她是得奇遇,变化大些。可看小姐与那青丝在处,灵秀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青丝才像是伺候小姐多年人。
那好像真不是她小姐。
“嗳,别不理呀。”怀玉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真生气?”
灵秀回神,低头道:“奴婢怎可能生小姐气。”
“是怕极你哭。”双手合十,怀玉边朝她作揖边笑,“只要你别生气、别哭,什都听你,好不好?”
看着这张笑眯眯脸,灵秀恍惚想起之前在白府时候,这人浑身是伤,也是这样安慰她别哭。
心里软,她叹口气:“小姐言重,奴婢也去准备东西,您明日记得起早些。”
“好。”怀玉乖巧地应下。
灵秀行礼离开,往外走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她眼。
还是那张瓷白脸,乌发如云,杏眼弯弯。世上之人就算再相似,也不可能有两个人模样。
人还是这个人,只是性情大变罢。
摇摇头,灵秀提着裙子出月门。
怀玉站在原地看着,脸上笑容慢慢消失,微微有点苦恼。骗人这种事也不好做啊,总会有露出马脚地方。
得赶在,bao露之前,速战速决。
赌坊案查半月有余,白德重终于带着厚厚奏折,在皇帝恢复早朝第天就上前禀告。
江玄瑾被赐座于侧,微微抬眼,就能看见白德重那丝褶皱也没有朝服袖口。
“本以为只是民间小事,谁知道竟会牵扯到朝廷*员。”李怀麟脸色还苍白,左手放在软枕上没动,右手翻着内侍捧着折子,沉声道,“白大人辛苦。”
白德重拱手:“督查百官、肃清朝野风气本就是微臣分内之事,只是没想到易大人也会牵扯其中。”
紫阳君那盅汤让他查到易泱,查才知易泱与那赌坊关系匪浅,当日分明是提前就做好抓人准备,赌坊使诈套住白家两位少爷,易泱就负责送他们进大牢。
此举意欲为何白德重没想明白,但很明显是冲着他白家来。既然如此,他也没必要手软。
仔细将奏折看完,李怀麟脸色不太好看:“护卫京都之人,竟与民间赌坊掺和?可搜过他府邸?”
白德重点头:“搜过,这就是微臣想说第二件事。”
说着,从袖子里又拿出封奏折,双手举过头顶:“臣无权处置千石之将,还请圣上论断。”
听这话就知道易泱捅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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