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在干什?那再来下!”
说着,扯下他衣襟又亲在他脸上。
马车跑得缓慢,晃晃,外头都是路过百姓说话声音,江玄瑾觉得这很放肆,可怀里人却没管,亲他还不算,手放去他背后,节节地摸他脊骨。
“再动便将你扔下去!”他色厉内荏地威胁。
怀玉挑眉,眼里满是戏谑:“你敢扔,就敢大喊‘紫阳君非礼’!”
江玄瑾僵,立马想将她放去旁边。
“你敢推开,也喊非礼。”怀玉笑得得意极,边说边伸手去扯他腰带。
“你……”意识到她想干什,他有些震惊。这可还是在街上,车帘晃动之间隐约还能瞧见外头人影。可怀里这人像是天不怕地不怕,松开他外袍,伸手贴着中衣紧紧抱住他,高高扬着嘴角带着温热气息贴上他喉结。
“白珠玑。”他咬牙,很是严肃地道,“你不能在这里乱来!”
本来还只打算调戏他下,可听这话,怀玉不乐意地抬眼:“你知道有些人天生反骨吗?你越不让她做什,她就越会想做什。”
说着,贝齿轻轻咬他下巴,嚣张地道:“就是这样人!”
江玄瑾怒,想推开她吧,结果这人当真不要脸,扭头就当真朝车外喊:“紫阳……”
街边百姓立马好奇地往马车方向看过来。
脸上绯红,江玄瑾慌忙捂住她嘴将人抱回怀里,任由她接着占他便宜。
“可别出声啊。”她笑得贼兮兮,伸手钻进他里衣,摸着他结实平坦小腹,像是要数清他肌肉纹理似,来来回回,就是不肯停。
“你别太过分。”他声音沙哑,贴着她耳畔恨声道。
想起圆房那晚,怀玉气不打处来:“到底谁更过分啊?当时那求你,你不也没放过?”
这没羞没臊……在房间里同在这里能样?江玄瑾身子紧绷,感受着她指尖温度,余光瞥着前面那时不时扬起来车帘,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
怀玉乐,低头小口啄着他,手很流氓地继续往下。
正在驾车乘虚倏地就听见车厢里声闷哼。
“主子?”他连忙问,“您怎?”
“啊,没事,你主子撞着头。”自家主子没回答,倒是夫人声音从车帘后头传出来,“你继续驾车,往郊外走。”
郊外?乘虚很疑惑,但还是领命从。
怀玉回头,看着面前这低头咬着自己肩膀人,痞里痞气地凑在他耳边道:“你要小心啊,乘虚耳朵尖着呢,可不能出声叫他察觉。”
说着,手上调戏他动作却是没停,甚至越发放肆大胆。
江玄瑾看她眼神已经是想杀人,双手死死地掐着她腰,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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