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是说今日不想走路?”
微微噎,李怀玉这才感觉到有点不适,张脸青红青红。
江玄瑾微哂,顺手就将她抱起来,朝后头陆景行说句“后会有期”,便头也不回地往马车方向走。
陆景行皱着眉看着他们背影,神色很是复杂,指尖摩挲着扇子玉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
怀玉被他塞回马车里,听他与徐仙行礼告别,撑着下巴垂眸想着事情。但等他上车。她整个人就笑开,伸手便抱住他胳膊,下巴在他肩上蹭啊蹭。
江玄瑾白她眼:“坐有坐相。”
“嘿嘿嘿!”才不听他这些,怀玉冲他笑得脸谄媚,还伸手替他捏捏胳膊,“累吗?”
方才还是副心虚惶恐模样,转眼又春暖花开?他斜眼睨着她,没吭声。
怀玉长叹口气,伸手摸摸他脸:“你这个人怪得很,在做什事都不能告诉声吗?害等又害生气,转眼发现误会你,又害心疼。好人坏人全你当,怎办?”
告诉她?这件事他本也没有十成把握,提前叫她知道,万成不,岂不是更难过?江玄瑾轻哼声。
“你再闷声不说话,可就亲你!”怀玉横眉掐他脸,“问你话,你要答才行啊!”
任由她掐着,江玄瑾道:“你这是质问,不是疑问,何来回答?”
“那就疑问你!”她叉腰。“今日跟圆房,你到底高不高兴啊?”
这问话声音嘹亮,听得外头驾着车乘虚个没坐稳,差点从车上摔下去!
江玄瑾黑脸,伸手死死地捂着她嘴,眼神恨不得将她活拆:“你……”
“唔唔唔唔唔!”这是实话啊!
“不是所有实话都可以像你这样说出来。”江玄瑾要气死,“你要不要脸?”
怀玉眨眨眼,很认真地摇摇头,舌尖伸,软软地舔在他掌心。
死死捂着她手瞬间跟被雷劈似飞快抽走,江玄瑾看着她,简直是又怒又无奈,嘴里“你……”半天也没能说出什话来,张俊脸青黑青黑。
李怀玉笑得欢:“谁让你非得气?板着张脸什也不说,沐浴也要同分开,还当你是想圆房之后好宰吃肉呢!”
“……也只有你事后会那多话!”他别开眼,耳根有点发红,“沐浴不分开,难不成还要起吗?”
以江家这端正门风,断然是教不会江玄瑾“鸳鸯浴”。
怀玉怔愣,盯着他想会儿,拍着大腿恍然大悟:“所以你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羞?”
“闭嘴!”
“哈哈哈——”不但不闭嘴,李怀玉反而大声笑起来,边笑边拍车壁,笑得整个车厢都跟着抖。
怎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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