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说厉奉行伪造供词,他当日并没有在场,并不能证明司马丞相是被长公主请走。所以最近在搜集更多证据,想看看这个厉奉行到底是不是在撒谎。”
“……这些,就是你不知道事情。”
李怀玉双眼失神地看着他,听他说完最后个字,心里和脑子里都掀起惊涛骇浪。
什意思?江玄瑾在查她是不是被冤枉?为什要查?害死她人不就是他吗?不是他从宫宴就开始安排,步步地将司马旭死栽赃到她头上吗?现在为什会说这些话?
第反应,怀玉觉得他在撒谎。可是,这些话他本不必说,如今她在他面前是白家四小姐白珠玑,不是丹阳长公主李怀玉,他没有骗她理由啊!
那。他说是真?在厉奉行事情上为难,是因为怕把他牵扯进孟恒远案子,再要查别案子就会复杂许多?他是真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想还她个公道?
江玄瑾……不是在背后害她凶手?
瞳孔微缩,怀玉睁大眼,时间连呼吸都忘记。
“怎?”看着她这反应,江玄瑾下颔微紧,“你不信?”
“没……信。”喘口气,李怀玉应他声,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你这大方地全告诉,都不担心泄露你秘密,又怎能不信呢?”
江玄瑾觉得她反应有点奇怪,但想想应该是被他话吓着,也就没多想。毕竟是长在闺阁里姑娘,哪里听过这些朝廷大事。
想想,江玄瑾道:“与你说话,你切不可同别人泄露半句。尤其是陆景行。”
最后六个字说得有点凶,怀玉低头抱住他腰,声音里带着笑:“放心吧,你下个月就要完婚。你是内人,其余人都是外人,自然是听你。”
腰被她抱,温软药香扑他满怀,江玄瑾身子僵,瞪眼看她:“下个月完婚,眼下也还没完婚,你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体统是什东西?”她道,“没听说过。”
说完,又将他抱得更紧。
江玄瑾两只手微微张着,颇为无奈地叹口气。
“你想知道丹阳是不是被冤枉,为什不直接去问她身边人?”她赖在他怀里道,“那不是比从厉奉行那里入手来得更快吗?”
提起这个,江玄瑾道:“你以为没想过?但是她身边人口风都紧,问不出来。”
之所以抓着青丝没送进衙门,就是想问出些关于丹阳事情。可青丝那个倔脾气,不管他怎问都不肯开口,有什办法?
“问不出来?那就诈呀!”李怀玉撑起身子,笑眯眯地问他,“要教你使诈吗?”
看看她脸上*笑,江玄瑾觉得很有趣。顺着便问,“四小姐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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