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好套。与其套她,不如用她来套别人。所以用她当饵,钓着上次跑丢鱼。”
李怀玉听得愕然,心里猛地沉。
“方才乘虚说,这鱼还挺大。”江玄瑾道,“也算你半份功劳。”
怀玉:“……”这半份功劳她真不想要。
她是想制造机会让陆景行他们去救青丝,结果阴差阳错,竟然害他们?微微捏紧拳头,李怀玉气笑,这紫阳君是不是天生跟她八字相克?不然怎她挖好坑,反而被他用来把她埋?
“能让你这高兴人,倒是想见见。”收敛住气愤,怀玉挂上副醋意,“你不是问有什想要吗?那要跟你起去看热闹!”
江玄瑾顿,继而皱眉:“这有什热闹好看?”
“不管!”怀玉耍赖,“咱俩是即将成婚夫妻,可不能‘什都不知道’!从今日起,你感兴趣事情,都要知道!”
这副蛮横不讲理模样,又可恶又有些可爱,江玄瑾觉得头疼:“你个姑娘家。掺和这些事干什?”
“谁说是掺和事啦?”怀玉叉腰,本正经地道,“是想掺和你!”
“……”
说两句没羞没臊话,就以为他会心软?江玄瑾冷漠地转身。
半个时辰后,他把白珠玑抱上马车。
不是,这真不是他心软,实在是这人太能闹腾,他想个人走,她就抱着他腰不撒手,又是撒娇又是装可怜,还跟御风哭诉说他过河拆桥、兔死狗烹……
且不说过河拆桥是怎回事吧,能把自己说成狗,也真是豁出去。再不带她起走,他仿佛就要成北魏第负心汉。
罢,江玄瑾想,区区女眷,又不是什正经公事,带上也无伤大雅。
于是,李怀玉就以种装傻充愣姿态,路享受着紫阳君怀抱,然后被放在主楼屏风后头。见着那些被抓人。
瞧见就梧,她心里就震震,再瞧见后头齐齐整整九个人,李怀玉眼前黑,好悬没直接晕过去。
这些人怎被抓住?怎能被抓住!不是都该离开京都吗?
江玄瑾坐在主位上,沉默半晌才开口:“各位别来无恙?”
就梧可没心思跟他寒暄,直接冷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们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曾与这位紫阳君有过节。紫阳君看他们不顺眼,觉得长公主留他们在宫里很是荒唐,他们也看紫阳君不顺眼,觉得这人管得实在太宽。
昔日有丹阳在,紫阳君没能对他们做什。如今丹阳没,他们又落在这个人手里,还能有什好下场不成?
下头十个人,都已经做好赴黄泉陪长公主准备。
然而,江玄瑾没要杀也没要剐,任凭他们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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