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儿道:“你还记得你妈啊?”
“这话说,忘谁也不能忘娘啊。”
贺母嗔他眼,说:“找到地方住也不知道打个电话,你知道费多大功夫才找到这儿吗?”
“不是怕爸那个老古董还在气头上吗?到时候再迁怒你,你俩再吵架,以后万有什小三小四抱着孩子来认祖归宗爹该不向着你。”
“啧,你这孩子,怎说话呢?”
“开玩笑开玩笑。”贺临舟嘿嘿笑笑,趴在车窗上朝车里人伸出手,黏糊糊地叫道,“妈……”
贺母抬手在他手背上拍巴掌,明知故问道:“干嘛啊?”
“啊!”贺临舟夸张地嚎嗓子,抽回手,揉着手背道,“你们怎个两个都这爱打手啊……”
贺母敏感地捕捉到他话里重点,“呦”声,看着他道:“你这,bao脾气还受得住别人打?谁啊这有面儿?”
贺临舟抬头看她眼,停止揉手,若无其事道:“哦,没谁。”
贺母瞥着他,伸手扯扯他身上家居服,话里有话道:“二院那个小医生啊?”
贺临舟本想怒气冲冲地质问句“你调查?”结果台词才刚在脑子里过遍,先把自己逗乐,“们家最近这个画风怎回事?你说你们俩赚这多钱多出去纸醉金迷下不行吗?没事儿别老宅在家看狗血八点档。”
贺母抬手在他脑门上拍巴掌,瞪着这个嘴里没句正经话人。贺临舟忙向后仰仰后背,努着嘴添油加醋地连解释带卖惨:“这不是没钱嘛,暂住在他家,白天给人当保姆,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晚上跟狗抢沙发,有时候还抢不过……”
他费劲口舌给自己编造出段闻者流泪凄惨经历后,再次朝车里贺母伸出手,可怜巴巴道:“……所以,给点钱吧。”
贺母冷眼听他瞎掰扯,她对自己儿子狗脾气再解不过,还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他不把别人家拆都不错。
“既然这可怜,现在跟回家。”
贺临舟眼睛亮,问:“爸松口?”
“没有。”提起这个贺母轻声叹口气,劝道,“你先回去跟你爸……”
“让认错是不可能!”贺临舟不假思索道。
“……”贺母瞪他眼,“你头到底有多金贵啊,低下都不行?缓兵之计懂不懂?”
贺临舟却梗着脖子执拗道:“反正这次就要跟爸抗争到底,以绝后患。”
“……驴脾气!”贺母被这对儿爱钻牛角尖父子俩气得不知道说什,低头愤愤地从包里掏出部手机和个钱包塞到他手里,怒道,“行,那你就永远别回家,倒要看看你能在外面混出个什样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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