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毫不知羞地爬他床,做完又恢复回那副好像被他欺负样子。
沙发对着空调风口,连诀把从地上拎起来被子丢回床上,走过去拿起遥控器把空调出风口调开:“你贤者模式要持续到下次发情吗?”
余光里注意到沈庭未朝他看过来,连诀没看他,又把温度调高几度。
连诀放下遥控器,才转过头对上沈庭未逐渐恢复清醒眼睛,说:“回去睡觉。”
沈庭未张张嘴,最后轻轻摇摇头,连诀看他会儿,沈庭未避开他目光,垂下脑袋不说话,也没动。
连诀几乎要被沈庭未耍赖样子气笑,刚才在床上留出几分柔情也散,伸手把沈庭未披在肩上浴巾拽起来,蒙过他脑袋揉几下,沈庭未低着头任他随便捯饬,始终也不吭气。
连诀拿来吹风筒,拔掉沙发旁边立灯插销,插上吹风机。他没怎伺候过人,连好心帮他吹头发动作都粗鲁,在暖风里用手指胡乱扒拉着他头发。
吹个八九成干,又拿起吹风筒吹自己头发。
吹风机运作时发出呼呼噪音,连诀头发上水珠偶尔溅到沈庭未脸上,有点凉,沈庭未拉着肩膀上浴巾擦擦脸。
“还等抱你上床吗?”连诀声音裹在吹风机发出声音里,低着眼看他。
沈庭未抿着嘴,很慢地、艰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从沙发到床几步路被他走出格外漫长感觉。
连诀吹完头发,把吹风机拔掉放回浴室,回来关灯,躺到床另侧。
时间已经不早,连诀白天还有重要工作,他闭上眼睛尝试入睡,又听到耳边响起轻细声响。
刚洗完澡,沈庭未身上酒气淡下不少,却还残留着浓郁甜味,他靠得近,连诀想入睡念头轻易地就被他身上残留甜味打散。
“……你标记吗?”沈庭未嗓音还哑着,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迟疑。
连诀怔下:“什标记?”
“你刚刚……咬脖子……”沈庭未摸着自己隐隐作痛后颈,心跳很快。
……他第次发情时候,连诀并没有在他生殖腔里成结,那场突如其来发情也没有因为那场性事中止,以至于他以为连诀并不具备标记条件……但现在,他身体上发情热确在刚刚这场性事中有所缓解。
沈庭未在性事里本就经验匮乏,有且仅有经历都是和连诀,他所学过健康课本里也只是简单地讲述过几种标记方法——
临时标记:用牙齿咬破腺体,注入Alpha信息素,被标记后可大幅度缓解Omega发情热。
他心里清楚连诀是没有信息素,荷尔蒙也可以被注入吗?……那,他是被连诀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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