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得到机会,你定要好好把握住。”
院长这话没有在夸大,连诀在个月前就知道自己在过完年那场全国范围考试中拿到很好名次,然后被带去做遍细致入微体检,比他之前被领养人带去医院所做体检还要全面。后来接到通知要去沂市参加面试,他恍惚地想,为什?没有人向他解释。
直到面试结束后周,有台看就非常贵汽车开进福利院,他才明白,原来那只不过是场比起别人而更为特殊领养方式。
连诀被要求什都别带,只身坐上那台车,隔着车窗平静地跟院长与护工说再见。
来接他人很奇怪地问:“不和他们多说会儿话吗?”
连诀说:“不用。”
那人有些意外地看他眼,催促司机尽快出发。
再次去往沂市用时比他之前坐大巴要短得多,可能是因为轿车速度快,也可能是因为这次走高速。
车开进陈家大院,连诀跟着带他来那人下车,穿过那条让他觉得异常长走廊,上到二楼,进入个很大书房。
那是连诀第次见到陈褚连。
那时陈褚连还算年轻,至少腰背还直,正坐在宽大办公桌后面,低着头看手里文件。
可能是被领养与被弃养次数多,连诀看到自己新领养人时并没有什特别想法。陈褚连显然也是样,只是抬起眼很粗略地扫连诀眼,说:“来。”
连诀不知道该说什,索性什都不说,旁边人替他开口,对陈褚连说:“叫小诀,十五岁,开学该上高二。”
陈褚连“嗯”声。
“学校已经找好,明天带他去上户口。”那人顿顿,问,“先生,叫什?陈诀吗?”
“十五?”陈褚连问。
“对。”
陈褚连头也不抬,注意力仍在工作上,冷淡地说:“不是小孩子,姓什不重要。”
男人明白他意思,道:“那……”
桌上电话响,陈褚连抬手止住他话,接起电话。
电话挂断后,陈褚连突然站起来,似乎有很紧急事情要出去,匆匆留下句“都行,你看着办吧”便要走。
临出门前与连诀擦肩而过,连诀稍微侧下身,想把门口位置让出来。
陈褚连脚步停下,第二次将目光放在连诀身上,对他小动作很不满意似,皱着眉头问:“怕?”
“不怕。”连诀注视着他。
或许是他不卑不亢姿态取悦陈褚连,陈褚连笑,拍拍他肩膀,扭头对刚才那人说:“你刚刚说他叫什?”
“小诀。”
“嗯……”陈褚连想想,问连诀,“你爸姓什?”
连诀说没爸。
陈褚连“嗯”会儿,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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