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关在郑予安
眉心干脆利落地打
个响指，不耐烦道：“开什
小差呢？”
郑予安夹着烟，他觑自己领导
眼，慢吞吞地吐出烟圈，大拇指顶着太阳穴，问道：“利率几个点你考虑好吗？”
秦汉关：“这大金额得分行那边确定，
已经上报。”
支行负责业务，分行负责决策，这是般银行工作流程，秦汉关肯上报就表示WEGO要求JZ银行是可以做到，肥水不流外人田，合作这久，没有不继续道理。
“这礼拜还得见面谈。”秦汉关把烟灭，说，“这次也去。”
郑予安态度无可无不可，主要是上次最后也没谈出什实质性东西来，他在休息室抽完晏舒望递来那根烟后，再回去就发现章晋和罗燕都不在，只有他和晏舒望两个人。
男人脸，头发，香烟味道，醇酒似声音，以及之后总是若有若无落在他脸上目光。
“你在回味什呀？”秦汉关皱起眉，“找到好女人？”
郑予安眉头跳下，他瞥秦汉关眼，没好气道：“不是你，下半身和嘴样没操守。”
秦汉关指着他：“放尊重点啊，可是你领导。”过会儿又忍不住问，“见晏舒望什感觉？”
郑予安不动声色地抽着烟：“什什感觉。”
秦汉关：“别装蒜，到底有多好看啊那男人。”
郑予安像是被迫回忆番，才说：“二次元有个词。”
秦汉关：“？”
郑予安：“叫撕漫男。”
秦汉关：“那是什鬼。”
郑予安把烟按灭在垃圾桶上，淡淡道：“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男人，不怎像真。”
WEGO之后几天来对接都是章晋，他有郑予安办公室直线电话，经常打来骚扰，半说工作，半聊点别。
“你们利率差不多定？”章晋问。
郑予安后背靠在工作椅上，整个人相对放松，边拿烟盒边道：“们可是诚意满分啊哥，你们要多少都给，股债方面要不要也考虑下们。”
优质企业银行也会拿出钱去投资，跟风投性质有些类似，只不过这方面要看企业态度，不想被太多稀释股权话，公司也会犹豫。
“这说不算。”章晋很实诚，“你得问们晏总。”
提到晏舒望时候，郑予安古怪地沉默几秒，只是章晋并没有发现，还在那“晏总”“晏总”强调。
“别紧张啊哥。”郑予安把烟叼在嘴里，他笑笑，“这礼拜还要吃饭呢，晏总喝什酒？”
章晋笑骂：“你小子酒量多野啊？”
郑予安没把烟点上，他舌尖轻轻顶着烟嘴，挑着烟在唇齿间上下晃晃，笑得漫不经心：“试试就知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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