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约。”
托尼心花怒放,又娘起来,拿手指头戳他肩膀:“郑总你真是坏呢,人家好不容易才死心。”
郑予安失笑:“你这话要是被老板听到,大概得禁制下次预约。”
托尼色胆包天地朝他抛个眉眼,无所谓道:“您是直男嘛,他不会担心。”
郑予安发现自己对同性也有吸引力还是从上任女友嘴里知道。
安代是郑予安历任女友中唯个搞艺术,她有家策展传媒公司,每年要飞全国各地搞艺术展览,郑予安与她交往时也去参加过两次,印象最深是场别墅私人陶艺交流会,他在安代引荐下认识陶艺师白间。
安代在白间面前表现非常八卦:“予安是你理想型呢。”
郑予安时没反应过来,他看向白间,对方是个长相清秀,气质温和而优雅男人。
“可惜是个直男。”白间没否认理想型这个说法,他很大方,“不介意吧?”
郑予安自然点就通:“当然不介意。”
他是真不介意,同性恋对他来说不是什稀罕事,郑予安更不古板,他有两年留学生交换经验,去还是英国,虽然没正统接触过“那边”人,但隐隐约约总能知道些。
安代总说他是非典型直男,接触久,便知道郑予安并不是个只有脸草包。
“你男朋友是个gentleman”白间不无羡慕,“自信,充满魅力,比他脸更吸引人。”
可惜安代还是和他分手。
“你太好。”郑予安直记得安代最后和他说话,“感觉女人还是更喜欢坏男人啊。”
郑予安好就好在,他没有撕破脸前任。
安代到现在还与他有着朋友般来往与交情,白间之后更是好几次来苏州开个人陶艺展,三个人总会三五不时聚下。
艺术家似乎总喜欢喝咖啡,郑予安每次与他们见面地点都是在家新开或者小众精品咖啡馆里。
麻雀便是在十全街上,店面不大,门口摆着靠墙铁质长椅,因为离苏大很近,不少年轻学生也会来探店,拍些照片,然后发朋友圈。
“刚刚送走唐老板。”安代穿着条素色百褶长裙,上身是简明黑,“她还向打听你呢。”
来麻雀有钱人不少,唐老板就是其中位,JS银行高净值客户,家里经营着古董金融,与安代既有业务往来也是十多年好闺蜜。
郑予安要杯肯尼亚,他掏出烟来,递给安代根。
女人很优雅地吞云吐雾:“你太招人。”
郑予安:“唐老板是大忙人,就过来买杯咖啡,看到你才会问声。”
安代笑,她夹着烟手支头,叹口气:“你怎这好啊。”
郑予安开玩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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