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不舒服,视野也十分狭窄,感觉好像有只透明手按住头部。意识到,是自己睁开眼睛,才让光亮照进那片黑暗中。
张人脸闯进视线,没有立刻认出那是谁。“是风吗?”问道。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在这里,但能在这个时候来救,除风,再也想不到别人。
“常盘。”对方叫。
“谁?”
炫目光仿佛扎进眼睛样。“风?”
“是呀,。”
“?”
“绵矢……脏棉球呀。”
“脏棉球!”—这真是个令人怀念名字。转动着脑海里已经完全停滞齿轮。难道是因为头破个洞,使得过去记忆全部不受控制地出现在眼前吗?
点点地习惯刺眼光亮,看见个男人正把抱在怀里。
起身,阵头痛欲裂,让人禁不住想要抱怨。想起来自己在餐厅停车场被打。
“这里是……”
“你被人用车带到这里。”
坐在地上注视着对方,发现他确实和脏棉球长得样。“还真是脏棉球呀。”
“后来,其实在餐厅都看见。”
“后来?”
“你到店里来过之后……”
“哦,”因剧痛而反应迟钝大脑逐渐开始运转,“所以,你就来救?”
“打车来。”
“这里是……”又问次。房间很宽敞,摆着些健身器具,有储物柜,还有好像拳击手用那种练习挥拳器材。
脏棉球说出街道名称:“这可是个豪宅。”
“那人去哪儿?”高杉去哪儿?铁锤挥下时动作再次重现。同时,感到头痛欲裂,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发抖。现在头还在痛,但这种疼痛跟当初被打时又不样。
“那个人开车走,就趁机进来。”
“你是怎进来?”
这里不可能没上锁。不知是不是耳朵也受伤,脏棉球话听不大清,只感觉他好像在说舒马赫什。
“你这伤是怎回事?”脏棉球衣服被染红。过会儿才意识到,其实那是自己流血。
弯起膝盖,慢慢地起身。没把握好平衡,差点摔倒,还好勉强站住。疼痛使两眼发花,眼前忽明忽暗。
脏棉球上前来打算扶住。
“没事。”说着,在屋内走起来。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全是白色,但给人感觉既不整洁也不清爽。看出来,就是这里。
“就是这里?什呀?”
“难道想法全顺着头上洞漏出来?”这话半是开玩笑,半是真话。那些话没打算说,却很自然地说出口。
房间角落里有白色箱子。所有东西都是白色,感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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