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找到?”
“到仙台来,四处打听。”
“就高杉先生个人?”
“好几个人。”
“你很闲?”这样说想必对方要动怒,但仍然开口。
高杉似乎把话当作耳旁风。“然后们找到你个朋友,很确定这就是你。”
“可没什朋友。”
“唉!”高杉叹口气,好像很无奈。他定很想说,你为什要撒这样谎?“你那个朋友替联系上你,然后们通过邮件取得联系,所以才能在今天见面。”
“早知道就选家更高档店。”
“们各付各。”
“当真?这不是电视台采访吗?”
“可不是电视台,只不过在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干活儿而已。”
“原来是位前途可期青年制作人。”
“你是怎知道?”高杉笑,眼神却保持着冷酷。
“就随便说。”
“话说回来,”短暂停顿后,高杉貌似诚恳地轻声说道,“今天提前来仙台还真是来对。”
“嗯。”很快就明白他想说什。拿起放在桌上手机,打开个新闻软件。东北新干线停运,说是关东地区降雨引发泥石流,导致大范围停电,列车无法运行。
“跟你约在这里见面是下午四点,本想只要时间来得及就行。如果当时真去坐时间刚好那班,估计现在就到不。”
“哪怕坐小时前那班也到不。”上班也正停在半路,进退两难。
“可能直觉敏锐吧。坐早班车,上午就到仙台。本想着如果你能早点来,也可以把时间提前些。”
“可惜上午在打保龄球。”
“你这不是有朋友吗?”
“是个人。个人爱好。”这两年老打保龄球。与其称为爱好,倒不如说,除打保龄球,其他什也不会。专注于投出那颗十四磅(1)球,这能让不去胡思乱想。
“哦,”高杉似乎并不感兴趣,“你该不会还买个人专用球吧?”他打趣道。
“有啊。”因为过于频繁地出入保龄球场,员工就向推销保龄球。考虑到每次都租成本,连鞋都买。想到这里惊,发现自己把球给忘。
“怎?”
“刚注意到,球忘带。”这听起来像玩笑,却是真。
“保龄球?那挺重吧,还能忘?落哪儿?”对方表情夸张地回应着,却看不出任何真情实感。
赶紧回想。在保龄球场付完钱,然后走出大楼,那时候球还装在球包里带在身上,这些还记得。
后来,打算先回家把行李放下。回忆着自己行动,点点摸索。
想到个把球包放在脚边画面。记得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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