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以前有次,森田在学校餐厅说教授坏话。”
“那不是常有事吗?”
“那时候,教授刚好就坐在旁边。”
“听起来真是惊险刺激。”
“可是森田完全没察觉,还是唾沫横飞地说着,于是阿拼命喊他‘森田学长’。”
当时森田森吾皱着眉说:“怎,为什突然叫森田学长?平常不是都不这样叫吗?”然后马上又开始批评起来,“还有,那个教授品位也很差。上次他还打条章鱼图案领带呢,真令人不敢相信。”当时在场阿与晴子不禁往隔壁教授脖子上领带望眼,领口真垂着条印着排排粉红色章鱼领带,令两人忍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教授听到吗?”
“应该听到吧。不过那个教授修养不错,什话都没说。森田后来知道这件事,气得对阿大骂‘为什不跟说’。”
当时阿说:“依当时状况,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有什办法。而且已经暗示过你,不是直叫你森田学长吗?”阿边埋怨边辩解,“以后当叫你学长时,请提高警觉吧。”
就在此时,青柳手机响。“该不会是餐厅打来吧?”晴子开玩笑地说道,但心底并不认为餐厅会因为下雨而向预约客人打电话确认。青柳看屏幕上显示电话号码,便说:“是老妈。”
“你妈?真难得。”
“不知道是什事。”青柳心不甘情不愿地接电话,开始以冷漠口吻应几声,接着是以贯不耐烦语气跟母亲对答阵,然后轻轻笑着说:“他真是点也没变。”接下来又说句似乎是在安慰母亲话,“没关系啦,不然能怎办?劝也不会改。”说完便挂电话。
“怎?”
“老爸虽然是个相当平凡上班族,却是世界上最讨厌色狼人。”听到青柳突然开始介绍起自己父亲,晴子愣下,不过还是说:“这样很好啊,很不起。”
“问题是他情况太极端。”青柳挑着单边眉毛说,“高中时,有次因学校活动补假,在家里突然接到附近位伯母打来电话,她是从离家有点距离某个车站打来,她跟说‘你爸正在车站跟人大打出手’。”
“怎回事?”
“跟老妈急忙赶到车站,发现老爸在月台上,正骑在个男人身上,拼命挥拳。”
“什?”晴子过去从没听过色狼被人骑在身上痛殴这种事。
“听说老爸在轻轨上发现色狼,就把那个人拉下车,拼命揍他。真是太乱来。”
“好伟大。”
“妈慌手脚,在旁边哭,些看起来像铁路警察人也赶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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