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
“对啊!可以再怀次,再怀次孩子。现在们就去酒店!怎样,走吧?这点事你总能做到吧!”
男人忍无可忍似下车。他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席侧车门,拽起多由子胳膊。“到此为止吧!”
“什叫到此为止?你要陪生孩子!你不是很喜欢做爱吗?”
“不要再胡闹!”
多由子胳膊被狠命往外拉。回过神时,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地上,男人已经回到车里。
多由子茫然目送着他发动引擎,扬长而去。此后她记忆相当模糊。
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四肢缠满绷带,头上也被紧紧包扎着。她听说自己是从购物中心楼顶跳下来,但她点也不记得。她没有想自己怎会做出这种事,反倒非常理解。原来如此,可能是想死吧。于是她又非常遗憾没能死成,气自己连跳楼都能搞砸。
她觉得住院只有点好处,那就是和同病房老婆婆关系处得不错。老婆婆平时住在养老院,经常给多由子讲述养老院里生活,当然,说几乎全是护工坏话。老婆婆直白话语总让多由子想起祖母。
出院后,她辞职,开始寻找护理方面工作,最后找到家足立区养老院。这份工作比想象中更辛苦,给个外表瘦弱老人洗澡都极其耗费体力。辅助进食也很麻烦,稍不留神就会发生食物堵住喉咙事故。有时只是辅助排泄和清扫厕所,天就过去。
尽管如此,多由子听到老人们感谢就又能打起精神。她能切实感受到自己对别人有所帮助。她意识到,其实自己只是想得到原谅,想通过帮助他人延续生命,为两簇本该降临于人世却被她生生掐灭生命之火赎罪。
生活不易。无奈之下,多由子决定去做兼职。熟人给她介绍家上野夜总会,她去才知道,陪酒工作原来比护理轻松得多。醉客恶作剧没什大不,毕竟在养老院也有袭胸老头。
原本她没打算工作太久,不想转眼就过去三年。那时,绵贯哲彦开始频繁出入夜总会。起初他只是公司董事随行人员,后来便经常自己带客户过来。绵贯总是点她陪酒,也许是很中意她服务吧。
绵贯多少也有粗鄙之处,但为人豪爽、活力充沛面极具魅力。多由子和他在起时非常开心。
不久,绵贯约她下班后出去玩。两人单独去其他酒吧,喝到很晚。他们第次互相诉说各自经历,多由子得知绵贯结过婚。
“很想要孩子,”绵贯醉醺醺地说,“现在就想要。想奉子成婚,所以下次要结婚话,对方得先怀上。”他并不知道多由子灰暗过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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