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说道:“记下。”
绵贯点点头,站起身来。“那就告辞。”
“非常感谢。”松宫低头致谢,旁边长谷部也站起来。
目送绵贯出店后,两人坐下来。
“怎样?”长谷部问。
松宫皱起眉头。“很遗憾,没问出什重要信息。”
听松宫转述完绵贯话,长谷部也兴致缺缺。
“还是很在意。”松宫说,“想向前夫报告自己生活不错、自食其力,这可以理解,但应该在店铺刚刚开张或生意步入正轨时候报告。弥生茶屋经营状况在好几年前就稳定下来,她为什现在才来报告?”
“会不会其实也没有特别理由,只是不知怎回事,直拖到现在?”
“你非要这说,也没法反驳。”松宫口气喝完彻底冷掉咖啡,“对,从夫人那里打听出什吗?”
“那位夫人说她不是绵贯先生正式妻子。”
“听绵贯先生讲,他已经被婚姻吓怕。”
“绵贯先生似乎是个温柔体贴好丈夫,两人都在工作,他也帮着做些家务。”长谷部告诉松宫,这位事实上夫人名叫中屋多由子,在家养老院工作。她说自己工作时间不规律,但绵贯能够包容这点,她十分感激。
松宫瞬间明白过来。绵贯肯定从上次婚姻中吸取教训,学会尊重伴侣独立性,抑制将对方束缚在家里想法。“制药公司营销部部长和护工……他们年龄差距似乎很大,是在哪儿认识?”
“是在夫人打工时候认识。”
“打工?难道是陪酒?”
“正确。”长谷部竖起食指,“在上野家夜总会。绵贯先生经常去那家店谈生意,来二去就熟。”
“你倒是打听得挺清楚。”
“觉得突然打听前天事不太好,就先聊堆家常。听夫人说,绵贯先生那天晚上十点之前就到家。她早上就知道当天有场公司聚餐,丈夫会晚点回来。”
松宫点点头。既然他们常去新桥酒馆,应该很容易确认不在场证明。他拿着账单起身,暗暗告诉自己:调查才刚刚开始,线索是不可能这轻易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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