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们见面吗?”
“见。上星期六,在银座咖啡馆。”绵贯报出店名。那是家位于银座三丁目名店。
“你们聊什?”
“她先是问近况,过得怎样、有没有再婚什。”
“你是怎回答?”
“照实说。工作没变,和个女人同居但没登记结婚。她说找到好女人,真不错。”
“然后呢?”
“然后……”绵贯像是在回忆什往事,眼珠不停地转动。
“花冢女士没说她自己情况吗?”
绵贯点点头。“问些。”
“比如呢?”
“‘你在自由之丘开家咖啡馆吗’之类。她说开始很辛苦,现在总算是比较顺利。听她说话时候,很佩服她身上活力。明明没有做生意经验还去开店,如果是可不敢,想都不敢想。她叫务必去次店里,所以和她约好过几天就去……”说到这里,绵贯咬住嘴唇,也许是对无法赴约感到遗憾。
“其他还说什?”
“基本上就是这些。”
“真吗?”松宫不禁感到困惑,“只为这点事,她会特地约已经分手前夫出来吗?”
“你这说,也没办法……”
“没提到男人吗?比如,有正在交往人吗?”
“她没提这种事。”绵贯歪着头,像是在犹豫如何开口,“后来们天南地北地闲聊通,互相表示时隔多年又能说上话真是太好,今后也要在各自道路上继续奋斗,然后就互相道别。”
“这样啊……”松宫凝视着记事本摊开空白页。没有任何值得记录内容,于是他追问道:“听你刚才说这些,感觉你们关系并不差。恕失礼,是什导致你们离婚?”
绵贯皱着眉缓缓开口:“解释起来很难。简单来说,她已经感觉不到婚姻好处吧。弥生学历很高,在职场小有成绩,可只希望她好好持家。她听话,趁着结婚就辞职,却对家庭主妇角色渐渐感到不满足。如果有小孩,情况可能会不样,但们没能拥有。也觉得她和社会脱节不是什好事,于是们决定起回到原点。”
松宫单身,但他可以理解绵贯娓娓道来这番话:在这个国家,无论处于哪个时代,都有人支持将女性禁锢在家庭里。女性旦失去机会,就很难重拾工作。
“也许弥生是想向报告近况。”绵贯补充道,“她可能想告诉,听说很多女人离婚后生活艰难,但她没有。她想向证明,离婚是正确决定。”
“为什要挑在这个时候?”
“谁知道呢,因为某种契机突然想起来吧。”
松宫在记事本上记录着,心中难以释然。他能理解绵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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