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熟,不过在没有其他客人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聊天。”
“最后一次说话是在什么时候?”
富田淳子歪着头,摸了摸脸颊。“我记得应该是……上星期二。”
“您还记得说了些什么吗?”
“没说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去过的哪家餐厅不错之类的……平常我们聊的大多都是这些。”
“当时花冢女士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奇怪的举动?”
“比如没什么精神或看上去有心事之类的。”
“不,”富田淳子说,“完全没有。她当时很开朗。我觉得最近她变得更有活力了。”
“更有活力?为什么?”
“只是我的感觉而已。对不起,这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我没感觉她没什么精神。”
“这样啊。”松宫尝试改变提问思路,“经常到店里来的都是怎样的客人?”
“女性客人比较多,主妇和白领都有。有好几个人我经常看到,但不知道名字。就算是第一次来的客人,弥生也会亲切地推荐蛋糕和饮品,所以我想大家都很愿意成为回头客吧。”直呼名字“弥生”,看来她们很熟。“弥生说她很珍惜人与人的邂逅,邂逅各种各样的人可以丰富我们的人生。她还说,现在仍然觉得和前夫的邂逅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所以并不后悔结婚。”
“邂逅?”
“弥生曾对有身孕的客人说:‘你马上就会有一次美妙的邂逅了,一定很期待吧。’对婴儿来说,和母亲见面自然是人生中的初次邂逅了。”
“这样啊。”这个小故事令松宫印象深刻,怪不得弥生茶屋有这么多常客。松宫记录下来,又问道:“男性顾客呢?”
“偶尔有几个住在附近的老年人。”
“有没有您印象比较深的?比如喝醉了酒纠缠花冢女士或其他顾客的人,或者眼神鬼鬼祟祟的人——”
松宫还没说完,富田淳子就在胸前摆起了手。“那种客人是不会来的,而且店里也不提供酒。大家都是很有品位的人。啊,我不是在说我自己……”
“明白。非常感谢。”松宫苦笑,“您知道花冢女士和什么人特别亲近吗?朋友或恋人之类的。”
富田思索片刻后开口道:“弥生不太说自己的事。我知道她单身,所以从未主动问过她。”
“这样啊。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关于这次的案子,您有什么想法吗?”
富田淳子微微睁大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太过分了!大概是强盗一类的坏人干的吧!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弥生茶屋呢?真是太过分了!”
“您为什么觉得是强盗干的?”
“怎么会有人恨弥生呢?像她那样的好人实在太难得了,亲切又体贴……我觉得应该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想要钱,才干出了这种事情。绝对是的,肯定